李氏跟著四爺在阿哥所住了那麼多年,對德妃還是有幾分體味的,嗤笑一聲,道:“娘娘不就是看著福晉是皇上所賜,她現在護著福晉福晉的顏麵嗎?不是,她是保護皇上的顏麵,是想奉告我們皇上選的人冇錯。府裡出了事,福晉不對我們一個也跑不掉。”
那幾年的日子過得真是憋屈,當時她隻是個小格格,還未曾請封側福晉,福晉當時候裝的也好,她跟福晉鬥吃了很多的虧。
當初住在宮裡那幾年,德妃就是如許,老是站在福晉那邊。
四爺看著溫馨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看著她站不住坐在軟凳上換衣,上前一步把人抱進懷裡,“讓你受委曲了。”
隻讓福晉本身去就是。
“我曉得,也懂。”溫馨反握住四爺的手,悄悄地靠在他的胸口,“身為人子,總有很多無法。如果如許做能讓娘娘歡暢,讓她對爺更放心一點,我是情願的。不就是站了站,歇息一兩天就好了,也冇那麼嬌貴。”
就這麼把人帶歸去,側妃怕是又要活力了。
正院裡福晉看著李氏送來的燕窩,又瞧著周嬤嬤恭敬微垂的頭顱,淡淡的說道:“李側妃故意了。”
從宮裡出來她跟溫氏都得了主子爺的賞,唯獨她這裡冇有!
周嬤嬤能如何辦,隻能辭職帶著韓嬤嬤往東院去。
溫馨這裡蘇培盛剛走,溫馨正換衣裳呢,四爺就大步出去了。
“是。”周嬤嬤應了下來。
是厥後她生了兒子,請封以後,這才挺起腰桿來做人。
溫馨這是頭一遭在德妃那邊受如許的委曲吧?
四爺的性子實在跟娘娘有些相類,母子倆都是倔脾氣,恰好誰都不肯伏輸低頭。
老四這是甚麼意義?
福晉點頭,看著韓嬤嬤就道:“你跟著周嬤嬤去一趟,趁便替我看望二阿哥。讀書要緊,身子也要緊。”
四爺聽著溫馨如許講,內心的肝火反而更重了。
“打量我人傻不曉得呢,娘娘就是想護著福晉那張臉,現在好了,被四爺一巴掌呼上去了,娘娘這苦心白搭了。”李氏幸災樂禍的說道,娘娘是短長,但是她們是四爺的妾室,老是要看四爺的恩寵過日子的。
溫馨已經能想到作為四爺的妻妾,夾在中間必然會成為新奇熱乎的那張餅子。
周嬤嬤笑著說道:“側妃也是盼著福晉的身材早些好起來,瞧著主子爺賞的燕窩品格不錯,就讓老奴送些過來,還請福晉笑納纔是。”
真是夠噁心的。
當時候四爺也不是親王,隻是個禿頂阿哥,本身行事尚且要謹慎翼翼,何況四爺的心機也不在後院。
東院裡李氏從宮裡出來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回府以後恨不能那肝火的確是無處安設。
這回可嚐到了。
如果換了十四爺哪有這些事情,可誰讓四爺不是在娘娘跟前長大的,總少了那麼幾分隨便靠近的味道。
側妃本就因為這事兒日日擔憂,現在被福晉插了一刀,周嬤嬤真怕側妃忍不住鬨起來。
二阿哥的身材本來就不如三阿哥,上回落水為了救人在水裡泡的久了些。四月的氣候固然已經和緩了,但是湖水還是比較涼的,就落下了個病根總也不見好。
又想起溫馨,李氏輕笑一聲,想必那位纔會真的憋火呢。
溫馨纔不會裝漂亮,順著四爺的話就說道:“是委曲,很委曲,我明顯甚麼都冇做錯,卻要跟著福晉一起挨罰。但是,現在爺在我這裡,跟我說如許的話,我就一點不委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