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如許說,但是家裡人對這個小妹疼的緊,不免感覺委曲他。
好一會兒,年二女人俄然開口,“嫂子,你見過溫側福晉冇有,她真如傳聞中那麼美?”
她們家的女人,天然是要風風景光的進府纔是。
進了本身家定的院子,就看到年夫人歪著靠在軟枕上,瞧著她們出去,這才坐起家,伸手指了指,說道:“都坐吧。”
就是不曉得夫君,在四爺跟前有冇有這個臉麵了。
“娘,四福晉到底如何說的?”年大女人性子急,開口問道,“mm就算是進府,可也不能就這麼稀裡胡塗的出來,這是要被人藐視欺負的。”
出了院子,走出去好遠,年大女人這才鬆口氣,開口說道:“這位四福晉瞧著是個馴夫君,可我這手內心滿是汗。嫂子,你說此次的事情如何樣?”
納蘭氏跟年大女人看著都笑了起來,年大女人更是握著妹子的手說道:“客歲你跟著哥哥出去喝茶,隻見了四爺一回,返來就跟丟了魂似的。隻是……可惜了。”
四福晉笑著說道:“小女人出來就是要看看風景,這寺裡背麵有片海棠花,倒是值得一看,去看看也好。”
年二女人卻搖點頭,“就是因為曉得哥哥待我的好,我纔想著能幫上他。哥哥不是說四爺那邊還冇有鬆口,四川巡撫一職對哥哥非常首要,如果我能幫上忙,天然是千肯萬肯的。”
年二女人聞言固然有些絕望,卻微昂著頭說道:“再過幾年就算是哥哥再進一步,但是四爺身邊側福晉的位置都滿了,我進府還是隻能是個格格,又有甚麼不同?”
年大女人臉上的笑意收了收,不由的歎口氣。
說的也有事理,納蘭氏曉得這個小姑素有主張,但是聽她如許說,內心還是感慨幾分。
如果二mm能有大mm幾分的心機,她是不擔憂了。
納蘭氏四下裡看看,低聲說道:“我瞧著四福晉倒是更喜好二mm,大mm操行如蘭,二mm鮮豔無雙,既然是要送進府裡跟那位盛寵的溫側福晉爭寵,天然是二mm更合適些。大mm,我當嫂子的說話直,你莫活力。”
“這個怕是有些難,格格進府不但無嫁奩更不能帶人出來。”納蘭氏也有些犯愁,“不過,如果能然四爺開口通融,如許也不算是難事。”
年大女人卻道:“阿誰時候溫側福晉挺著大肚子自顧不暇,更冇法奉養四爺,在她生後又要坐月子,前後幾個月的時候,也充足mm固寵了。等她出了月子,mm的職位穩了,天然就不怕她了。”
“mm怕甚麼?男人哪個不是喜新厭舊的,四爺不動心,不過是府裡冇有mm如許的絕色罷了。你如許如畫般的美人進了府,哪個會不動心?”年大女人掩唇輕笑,“你但是要對本身有信心,瞧瞧我們姐妹倆站在一起,四福晉的眼睛就在你身上挪不開了。”
納蘭氏忙讓人叫了小姑返來,三小我倉促往回趕。
一邊是哥哥的出息,一邊是mm的婚事,她也是擺佈難堪。
“這事兒還是要問問哥哥纔好,另有mm如果進府,進府的時候也要選好。最好是那溫側福晉生前前兩個月的時候纔好,嫂子你說呢?”
納蘭氏天然是偏著丈夫,但是這個小姑子也喜好,皺著眉頭就道:“我們現在說這些也冇意義,還要看四福晉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