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年氏的做派,鈕祜祿氏嘲笑一聲。
耿格格牽著四阿哥的手進了院子,瞧著趙寶來朝著正屋去了。
心口另有些跳得短長,鈕祜祿氏感覺那種暢快淋漓的感受,實在是太棒了。
耿格格笑著問道:“側福晉這會兒可得閒?”
今兒個的溫氏是瘋了吧?
以是府裡的人都不喜好年氏,盛寵之下所生之子,天然是眾矢之的。
厥後她終究有權勢了,可年氏卻早已經入了土。
鈕祜祿氏這會兒也是感覺痛快,她最討厭的就是年氏那張不時候刻無辜的臉。
“您來的瞧了,主子剛起家,格格稍等,主子回稟一聲。”趙寶來笑著說道。
可她也冇想到,福晉真的不敢把溫氏如何樣。
雲秀端了茶點上來,又從主子手裡把六阿哥接過來,“六阿哥也該吃奶了,奴婢抱小主子去給奶孃喂喂。”
瞧著格格一臉的遊移,銀杏有些驚奇的說道:“格格竟是看好年格格不成?”
當時候……四爺是挺喜好年氏如許的做派的。
在正院都冇吃好喝好,那樣的環境下,誰另故意機吃東西。
“不可嗎?”
那輕視的眼神,淩厲的氣勢,居高臨下底氣實足的斥責,都曾是鈕祜祿氏想做而不敢做的。
溫馨把蜜餞碟子往前推了推,笑著說道:“你定是來悄悄我有冇有被氣死。”
小花圃的確是成了年氏的地盤,年側妃的場子,不曉得少人湊趣著,當時候誰敢跟她說個不字。
鈕祜祿氏靠在軟榻上,翻來覆去的一點睡意也冇有。
耿格格到底是養過孩子的人,還是看出了六阿哥的精力不是很好。
耿格格想了想,笑著說道:“不如何好,今兒個您一發威,可把大師都鎮住了。側福晉走的走啊是冇看到,當時大師的神采也是風趣。”
彷彿她做甚麼都是對的,彆人都是錯的,凡是有個重言重語,就是對她不敬。
那樣的話都敢直接往福晉臉上仍,的確是不要命了。
“格格,那您說主子爺會站在哪邊?”銀杏笑著問道,“主子感覺主子爺必定是要護著六阿哥。”
她是真的被驚到了。
聽竹閣裡靜悄悄的,瞧著她出去,趙寶來忙迎上來笑著施禮,“給耿格格,四阿哥存候。”
不,被嚇到了。
四阿哥一見就鬆開額孃的手,呱呱的跑疇昔了。
耿格格攔都冇攔住。
一來二去的,也曉得園子裡的那些主子,這些日子瞧著年格格待她們和藹,可不是骨頭都輕了二兩。
“給格格存候,我們主子傳聞格格來了,讓奴婢請您出來說話呢。”
福晉也是避其鋒芒。
溫馨點點頭,醒了還冇吃奶呢,“去吧。”
耿格格非常有些不測,冇想到側福晉這會兒的氣色瞧著倒是很不錯的模樣,她還覺得側福晉必然會鬱鬱寡歡。
年氏進府的當晚四爺就去幸了她,到底是盯著側妃的名頭進的門,如何跟現在一樣。
溫馨也冇聽到下午小花圃裡那一陣陣的笑聲傳來,抱著兒子倒是暢快淋漓的睡了一覺。
耿格格擔憂溫側福晉,回了本身的院子,換了身簡便的衣裳,卸了釵環,簡樸的攏了頭髮,就帶著四阿哥往聽竹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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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祜祿氏還真是不好說,畢竟上輩子四爺但是被年氏哄了那麼多年。
“格格折煞主子,這都是主子分內的事兒。”雲玲伸手打起簾子,跟著耿格格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