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內裡來個小寺人傳話,說直郡王等人都在等著麵君,叫四爺也從速疇昔。
連個懷的都冇有?
“這四個字贈你,願你與弘昐共勉。”他正色道。
隻好先斬後奏,讓四爺去說一句。
四爺站起來道:“兒子去了。”
七貝勒跟著學:“兒子也是。”說完就坐下,一句廢話都冇有。
然後被虐成渣。
這個弟弟現在直郡王也不敢小瞧,都是龍子鳳孫,誰又比誰差?直郡王便也衝他笑笑。
倒是八阿哥衝他笑了下。
早晨,李薇藉著叫膳的機遇找玉瓶一問,從這丫頭的慘白神采她也能看出,下午跟弘昐說話時四爺公然已經來了!
直郡王裝鵪鶉,太子上前一步笑道:“兒子們剛纔都在宮門處等著,怕擾了皇阿瑪的閒事。兒子們站一站不礙甚麼的。”
等丫頭們清算完,留下熱水熱茶,他才把她放回床上,扶著她問:“可要我扶你去屏風後?”
康熙本來另有些抱怨惠妃冇重視到八貝勒府裡的事,見她這麼一歎,火氣就散了,道:“你這裡事情也多,何況他又住在內裡,這事……就該老八福晉出來!她如果能給你提一句,也不會讓老八現在膝下連個格格都冇有!”
不對,是馳念兒子了?想體貼兒子?
李薇深深的為她曲解了四爺而悔怨,四爺是個廣大(?)的人,早晨四爺要這個阿誰,她都捨命相陪了!
太子隻好再站起來,親身搬著墩挪到皇上跟前去。
既然他都不避諱了,她也乾脆攤開說,摸索的問他:“四爺,不活力?”
叮囑幾句後,叫人帶弘暉下去,再對四爺道:“成嬪那邊處所小些,她就把七貝勒家的弘曙托給我了,我度你與老七要好,弘暉也恰好有個伴,就接了下來。一會兒你見到七貝勒,記得提一句。這事皇上說得急,他還未及進宮跟成嬪籌議。”
十爺偷偷跺了他一腳,道:“兒子的兩個阿哥都還小呢,大的阿誰剛學會叫阿瑪,話還說不清呢。”
中間的七貝勒如坐鍼氈,盯著茶碗賞識起了上麵的青花,出神非常。
五貝勒站起來極快的照四爺定下的基調說:“兒子也是都交給徒弟們教誨了。”
四爺展開,上書四個大字‘眼妙手低’。
等直郡王坐下,三貝勒立即也跟著道:“自打冇了弘晴後,弘晟額娘就把他當作眸子子了,不準我打不準我罵,明天還考過他,功課也是隻學了幾篇,背得半半截截的。兒子怕他進宮讓兄弟幾個比下去,昨晚帶他臨時抱佛腳,可這小子就是不開竅,剛纔在車裡一問又忘得差未幾了。皇阿瑪見了他,必定要罵兒子冇教好他。”
康熙笑了笑,叫梁九功給阿哥們搬座兒,上茶,他還記得老七不愛用奶|子,特地叫梁九功給他換的茶。
惠妃歎道:“能如何辦呢?皇上都發話了,叫老八福晉出去一趟吧。”說完又是一歎,“這叫甚麼事啊?”
送走皇上後,惠妃坐下憂愁,身邊的嬤嬤道:“娘娘,這下……”
下頭的弟弟們都偷偷瞧直郡王的神采,誰知直郡王一臉笑,涓滴不見不快。
李薇一抖,手不知如何的就抱到四爺的腦袋上了,常日隻要兩人同床時,她纔會上手摸這裡。這半拉禿腦門,不知如何的,她總感覺不在床上不敢碰。不是那種男人頭摸不得的忌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