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見她是真感興趣,不是在瞧奇怪,愛為人師的乾勁上來,扯著她還講了遍經緯度和五大洲,連地圓說也給她解釋了。
早晨,四爺回府,得知李薇隻要了座鐘和地球儀,道:“她倒是會要。”
顧不上換衣服,四爺就去了東小院。聽玉瓶說在西側間就直接出來,然後就看到素素正趴在地球儀上找。
三阿哥就是個純陪客,李薇讓奶孃看著他彆偷吃太多蜜棗果脯花生就行。
剛進阿哥所時,她是打動於四爺待她的‘真愛’,滿心都是酬謝他的密意。她本身實在一向處在‘他竟然愛我!?’,‘艾瑪惶恐啊!’這類感受中。
李薇挑完心對勁足,道:“不必了,這兩個已經很好了。”
何況讓她本身說:我對四爺是至心的。
“快起。”李薇欠身虛扶了一把,獵奇的打量他道:“快坐吧,如何是你來?”
可惜他也人小力弱,抱著三阿哥隻能抱個上身,三阿哥臉都憋紅了也不掙紮,兩條胳膊死死抱在弘昐脖子上,不斷往上跳。
弘昐看得連眨眼,趕緊站直看,再蹲下看,大喊:“如許看它們是一樣大的!”
四爺見她有興趣,道:“你喜好這個也不難,轉頭我讓蘇培盛從庫裡翻一翻。西洋的東西宮裡有很多,我們這裡的工匠也能仿造。庫裡存著就有好些個。”然後想起那麵水銀玻璃鏡,說:“鏡子就算了,那東西你也用不慣。”
李主子的手真是準,一挑倆滿是仿的。這讓他如何辦?
她本身都感覺這話傻得不忍直視,的確是人艱不拆。
下午,蘇培盛把座鐘和地球儀都送來了。座鐘擺在堂屋都雅時候,地球儀放在西側間書桌一側,與碗蓮相對。
地球儀是李薇至心想保藏的一樣寶貝,跟水銀玻璃鏡一樣,是能讓她回味宿世的東西。但又不像鏡子那麼嚇人。
用過晚膳,四爺讓弘昐帶著他的積木回前院去。李薇服侍他洗漱,獵奇的問起這個,四爺道:“這還是南懷仁叫人做的,不過他是用它們來教工廷畫師們畫畫。”
大大小小包了幾十個,不曉得蒸出來是甚麼樣。李薇發話說中午就能吃上,弘昐趕緊道:“給我留幾個當宵夜帶到書房去。”
他在那邊摸不著腦筋。四爺隻是心疼阿誰座地球儀,座鐘看時候的不算甚麼,地球儀是他真正仿著宮裡皇上阿誰造的。還是當年他在外務府,替八貝勒他們修府邸時從造辦處拿到的圖紙。
第二天一大早,四爺送弘暉進宮。蘇培盛得了四爺的話,開庫房籌辦搬東西。張保拿著庫房的冊子道:“要不先把這冊子送疇昔讓李主子挑?她挑好了我們再搬不便利多了?不然主子爺一句‘挑幾樣西洋來的新奇玩意給你李主子送去’,我們曉得挑甚麼、甚麼好啊?”
李薇從速點頭,冇想到穿越了竟然怕照鏡子,再照照說不定會鬨出甚麼心機題目。她現在人生幸運,家庭敦睦,不籌算糾結一些無謂的東西來自尋煩惱。
四爺換過衣服躺在榻上,道:“冇有,但是宮裡留著幾幅南懷仁當年的畫。這些東西也是皇上保藏的,當年叫人做了幾套仿的拿給我們玩。”
“爺也學過洋人的畫?”
玉朝甩開她的手:“我的好姐姐,你可彆說了。主子發話哪有我們當丫頭的來打扣頭?”
“爺你瞧!這是北極圈和南極圈!這裡另有澳大利亞和爪哇!”為甚麼連爪哇都有?另有南極圈和北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