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九爺不約而同看向十爺,他們倒是甚麼也冇說,隻是接踵的笑了笑。彷彿在說:是我們倆照顧的他,你老十本身就是一個需求人照顧的廢料,能彆總這麼冇羞冇臊的甚麼功績都往本身身上大包大攬嗎。
“要不然你感覺還會是誰,總不成能是十四做的吧。”八爺如許說的時候,內心不是冇有疑慮的。可隻要一想到是十四,他就忍不住要心寒,那就真是養了一隻白眼狼了。
八爺看著老九吸了鼻菸就打噴嚏,不免勸說,“明知不受用,讓你少碰那玩意偏不聽,缺了精力頭就去隔壁屋裡睡覺去,八哥這裡是冇你府裡溫馨還是如何著。”
十四爺在內心擦了把汗,得虧是說到這上麵來。這便一臉的懵逼加無辜的嚎了聲,“九哥。”
撇開這個不說,她也是很獵奇年羹堯的事,這便握住八爺的手問,“他真的接管了爺的安排去了嶽升龍部下?”
八爺這便就一臉的過意不去,“要不我去跟弟妹說說,花出去的隻當是八哥借的,今後……”
九爺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我說老十四,你在這東拉西扯的扯甚麼犢子,八哥在上麵走動的事兒是不是你透出去的。”
八爺意味深長的看向十四爺,心說老十四這話是想提示他時候未幾了,要緊著掌控好機遇把要做的事做了?
兄弟幾個又再說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話,下人就來報說是十四爺來了。
十四爺沉吟了半晌,俄然說了句,“這眼看著就要入夏了,皇阿瑪的聖駕也快回京了吧。”
十四福晉嘁了聲,看十四爺眼神彷彿在說:我倒是巴不得那樣呢。到底是懶得再跟他掰扯,甩著帕子走了。
這話說的九爺聽了也是後背一挺,你們就造吧,敗家玩意的,爺遲早得被你們扒去一層皮不成。可麵上還是一副冇乾係爺窮的就剩銀子的模樣,你們有本領都來敲爺竹杠啊。
“八嫂,你敢嗎?”
大聲起來,把三個哥哥都給嚇了。特彆是十爺,正在滋溜溜的喝著新上的茶,這一嚇,抖了手,撒了一身,掃都來不及。跳起來直叫,“十四你做甚麼,我這一身但是新做的。”大爺的,歸去又得捱罵了。
“啊對了。”十四爺又想到甚麼似的說了一句,“八哥前頭把年家阿誰小子派哪去了。”
想想年羹堯的起家軌跡,現在都一步步的變成了是八爺在推波助瀾的成果,八福晉內心就歡暢。如果再把隆科多給招攬過來,那就真真是斬斷了四爺的臂膀,於八爺則更是如虎添翼。屆時的奪嫡之爭就不定會再花落四爺家了。
十四爺這才轉過甚來,“如何,又在哪受氣了,奉告爺,給你出氣去。”
十四爺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奇特的一幕,三個哥哥跟鬥雞似的你看我我看你。搞的他俄然突入,還怪難堪的。不免咳了咳嗓子,叫了聲,“八哥,你們這是做甚麼呢。”
八福晉也不曉得該如何說,就直郡王魘鎮太子一事來講,他的操行或許是不端的。但比起十四爺扮豬吃老虎的行動,隻能說直郡王太樸重了。這便從另一個角度來講,“為甚麼爺查了這麼久都冇查到直郡王身上,十四弟就查到了。並且這類埋冇的事不是越少人曉得越好,他卻跑去乞助城防營的人,這是唯恐天下穩定是如何著,歸正我是瞧不上這些做派,爺如果聽我勸,還是早斷了跟十四的來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