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阿彌陀佛!”肖嬤嬤雙手合十,直叫菩薩保佑。
池小河這纔回過神來,一把抱住身邊的這個男人,把臉埋進他的懷裡。
春桃和夏蓮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兩人都是一臉的後怕。
池小河這會才感覺緊繃的神經敗壞了下來,頓時感受更累了。
再說正院這邊,池小河歸去就被扶上床躺著,柳大夫也很快來了。
但這會誰也不敢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肖嬤嬤和春桃兩人扶著池小河分開。
這話說得馬佳氏彷彿做賊心虛似的。馬佳氏急得又是一陣咳嗽,偏還說不出話來。
“不怕,有爺在。”八爺聲音不大,卻沉穩有力。
“福晉,不是我!剛纔有東西撞我的腳!”齊佳氏這會顧不上本身的傷,豁著一顆牙為本身辯白。暗害皇嗣但是大罪!如果這個鍋扣她頭上,搞不好命都得丟!
夏蓮反應快,刹時已經跑出去了。春桃則緊緊扶著池小河,恐怕有了閃失。
“本日冇甚麼事。”八爺簡樸解釋了一句,就問道:“你身子可另有不舒暢?”
“先把齊格格扶起來!”池小河這纔看到臉都腫了的齊佳氏。
就在此時,一聲貓叫突破了緊繃的氛圍。然後幾人就見一隻黑貓從麵前跑過。
喝了柳大夫開的安神藥,池小河便睡了。這一覺她睡的很不平穩。一時夢見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日子,一時又夢見剛穿到安親王府的日子。一時是她在路邊救小孩被車撞飛,一時又是被齊佳氏撞得差點顛仆!
馬佳氏和齊佳氏的神采齊齊變了。這事把她們倆都牽涉了出來。如果池小河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事,八爺必定會把賬算她們頭上!
“齊mm,你還是措置下嘴裡的傷吧。”梅氏開口道:“這事都是野貓惹得禍,貝勒爺怪不到你頭上的。彆太擔憂了。”
“馬姐姐彆急,福晉也冇說有人讒諂。隻是問下貓的環境。”梅氏道。
“福晉謹慎!”肖嬤嬤是先一步出的院門,正轉頭看春桃和夏蓮有冇有扶好池小河,卻不想就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魂都掉了!
“做惡夢了?”八爺在一旁問道,臉上儘是擔憂。
池小河搖點頭,笑了一下,道:“臣妾冇事,爺彆擔憂。柳大夫說寶寶冇受影響。”
“福晉,您冇事吧?”肖嬤嬤聲音都在抖,“您有冇有那裡不舒暢?”
實在這會她已經冇感覺身材有甚麼非常,但方纔受了驚,出了一身盜汗,精力還是有些委頓。
池小河這下是真嚇懵了。方纔還紅潤的臉頰已經變得煞白,一雙手捂著肚子,眼睛裡儘是驚駭。
“福晉心境不平,主子開一劑安神的藥吧。胎像並冇甚麼題目,福晉不消擔憂。”
齊佳氏反而是最慘的,恰好摔在院門口的門檻上,竟然磕掉了一顆牙,滿嘴是血的趴在地上!
“爺,您今兒如何返來這麼早?”緩過勁來的池小河終究能開口說話了。
肖嬤嬤皺眉,明顯不信齊佳氏無辜。池小河神采也欠都雅,實在是事情太剛巧了些。
“那貓爺已經讓人措置了。”八爺又道:“齊佳氏雖說偶然,但你本日本就是因她纔去的,爺已經罰她禁足三個月了。至於馬佳氏,明知你有孕在身,還在府裡招野貓,也禁足一個月!”
“爺?”池小河另有些恍忽,看向八爺的目光茫然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