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八爺都急了,趙仁寬忙閉了嘴,手腳敏捷的扶著八爺下了床,服侍八爺穿衣。
屋裡的春桃和夏蓮也都聞聲了,兩人趕緊開門出來,看著走過來的八爺都震驚了!
趙仁寬謹慎翼翼的看著八爺的神采,又把肖嬤嬤諷刺他的那句話說了一遍。
“貝勒爺,福晉公然思疑了!”趙仁寬跑得一腦門子的汗,“主子方纔去車馬房的時候碰到肖嬤嬤了!她方纔問完。”
“嗯,福晉今兒精力不大好,睡得早。”肖嬤嬤回道。
“貝勒爺!”肖嬤嬤一驚,這聲音不由就大了幾分。
“貝勒爺,主子這就去正院實話實說!到時候福晉心疼都來不及,必定不會怪貝勒爺的!”趙仁寬道。
“貝勒爺!胡太醫說讓您少走動的!”趙仁寬急道。
“福晉,貝勒爺既是不想您曉得,定是有本身的來由。您也彆往壞處想。”肖嬤嬤安撫道:“不管如何說,貝勒爺每日都派人來問您的環境,內心還是掛念著您的。”
“主子這就去!”趙仁寬趕緊跑了出去。
“嬤嬤好。”趙仁寬勉強笑著打了個號召。肖嬤嬤年事長,便是八爺常日裡同她說話都多有客氣,趙仁寬這會對上就氣短了。
八爺神采一變,頓時也不說話了。
“嬤嬤,不必說了。”池小河歎了口氣,自嘲的笑笑,“早就預感到了。”
肖嬤嬤本想說她恰好碰到了趙仁寬,但看池小河這個模樣,想了想,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內裡的動靜不小,池小河便是躺在裡間的床上也一樣聽得見。但她動都未動,就跟已經睡著了似的。
“呀,往了叮嚀車馬房了!”趙仁寬俄然拍了下腦門。
春桃和夏蓮也纔回過神來,趕緊跟著施禮。
肖嬤嬤心下感喟,對春桃和夏蓮使了個眼色,便替池小河放了下床帳。
八爺聽得眉頭一皺,扭頭看了肖嬤嬤一眼。隻是肖嬤嬤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采。
車馬房的主子們並未事前獲得前院的叮嚀,以是肖嬤嬤很等閒的就把話給套了出來。
池小河自穿超出來身邊就是肖嬤嬤在服侍,此時一聽她開口,內心便明白了。
趙仁寬一起都扶著八爺,這會俄然開口道:“貝勒爺,您要不坐會吧?胡太醫都說了您不能走動的!”
春桃和夏蓮趕緊迎八爺進屋。
“閉嘴!”八爺扭頭就低喝了一聲!
他們隻想著前院裡的事情如果敲打了主子們是傳不到後院的。但福晉就算管事,手也伸不到前院來。但車馬福晉那邊是能夠直接問的,並不是隻屬於前院的範圍。
“主子也是擔憂您身子吃不消。”趙仁寬低著頭又嘟囔了一句。
趙仁寬不由頓腳,趕緊往前院跑。
“奴婢見過貝勒爺!”肖嬤嬤趕緊施禮。
春桃、夏蓮和肖嬤嬤都是一驚。因院外的光芒也暗,三人都冇看清八爺的神采,見趙仁寬扶著八爺的時候雖感覺有點奇特,但也冇多想。這會不由都在想,莫非貝勒爺是因為病了才用心瞞著的?
趙仁寬被肖嬤嬤這話調侃的臉上笑已經繃不住了,弄得他都不曉得如何迴應了。
“車馬這類小事還需趙公公親身跑一趟?”肖嬤嬤冷冷開口,“趙公公對貝勒爺的事可真是上心!”
她們福晉剛遭了大罪,貝勒爺不說每日來看望,另有事瞞著福晉不說。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