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說:“失而複得,小主給它起個名字吧。”
“免了,你們都下去。”康熙揮退了世人,盤腿在炕上坐了,從梁九功手裡接過一疊藍布包著的書:“朕許給你的東西。真是個胡塗的,朕事多混忘了,你也忘了?”
繡瑜笑著捧上茶盅:“頓時就是年下,萬歲爺前朝事多,奴婢哪美意義拿這點小事去打攪您。”
吃完飯,繡瑜就籌措著要親手給奧利奧縫個貓窩。之前閨蜜們都是淘寶買的,現在她擔當了原身的技術,能夠本身脫手給主子做窩,多麼有成績感啊。
繡瑜摸著貓後頸軟軟的皮,看著貓咪身上一半黑一半白的毛,俄然生出一點惡興趣:“就叫你奧利奧了。”
康熙並不在乎:“你隻說宮規不準,卻冇說本身不喜。既然喜好,你隻當這是內室之樂。伉儷敦倫本是天道,把此事傳出去的人纔是該進慎刑司了。”
康熙在繡瑜的書桌上寫字,俄然在案角上發明一疊用紅木架子撐起來的硬紙,能夠像書籍翻頁一樣高低翻開。紙上畫著很多小格子,格子的一角寫著日期,有的寫著簡樸的路程安排,比如“練字”、“賞花”之類的。
這就是擺明要為她撐腰了。繡瑜頓時心動,宮裡的餬口當真是無聊透頂。有春喜他們三個服侍著,繡瑜連杯水都不消本身倒,即使有瓜吃有貓擼,還是想看小說啊。
這特麼如果《資治通鑒》的內容,司馬光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繡瑜笑道:“紙不敷使,還是因我而起的,罷了,少點就少點吧。”三人都笑起來, 竹月眉飛色舞地說:“小主,你猜奴婢明天在外務府碰到了誰?竟然是郭絡羅常在身邊的吉利,她說是去外務府領這個月的脂粉,可奴婢瞧得真真的,她手上的托盤裡清楚放著兩方墨錠!郭絡羅常在罵您狐媚子邀寵, 成果她本身也跟著學呢!叫我撞見,可活打了她的嘴巴了。”
繡瑜笑眯眯地坐在一邊吃著禦膳房做的龍鬚酥,全當飯後節目。春喜哭笑不得地嗬叱:“越說越離譜了!還要用妝花做貓的衣裳,一共才兩匹妝緞,還是皇後孃娘賞的。小主做了兩件還冇上身呢,倒先給貓穿了!”
“皇上萬安。”屋裡世人忙打千的打千,施禮的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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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在門口站了一會,看著他們主仆四個其樂融融,他不讓梁九功通報,直接大步走到繡瑜身後:“在做甚麼呢?如許歡暢。”
“奧利奧?”底下三張懵逼臉,繡瑜心對勁足地進屋用飯了:“給奧利奧洗個澡,謹慎點彆著涼了。”
當然曉得。繡瑜在內心翻白眼,此乃是明朝的三本奇書,與淩濛初的《初刻拍案詫異》、《二刻拍案詫異》合稱三言二拍。這五部口語短篇小說集,比如明朝的《知音》、《故事會》,可謂文娛雜誌、收集連載小說的祖師爺啊!但是就像當代的媽媽也不會讓未成年的女兒看《知音》,在清朝,這些書就是妥妥的小黃文呐!
貓該起個甚麼名字呢?繡瑜回想起她朋友們家的貓,有隻吵嘴花的叫“如花”,不可,在當代這個名字太像某分歧法行業從業者了。有隻老是一臉嚴厲的叫“獅子王”,可惜這裡冇有一部同名迪士尼動畫片,get不到這名字的萌點。有隻高冷得一逼的叫“萬歲”,額……算了吧,她還想多活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