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德妃日常_19.第19章 過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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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瑜從中間的楠木三層小屜中撿了個壽山芙蓉石的印章,沾了印泥蓋在紙上給他看。康熙這下認出來,那是個小小的貓爪印,圓滾滾的看著討人喜好,他不由好笑:“這壽山芙蓉石質地溫潤堅固,是曆代文人刻印的首選之材,到了你這兒就拿來做這冇端莊的玩意兒。”

繡瑜就在案前站了,用心運筆。康熙又拿起那本檯曆細看,他發明那些代表一天的小格子裡,有的還畫了簡筆劃:臘八那天畫的是一碗熱氣騰騰的粥,二十五那天宮裡有梨園子演出,以是畫著一張麵具。

康熙又往下看去,想曉得她在年三十那天要畫點甚麼,卻見那最後一個格子裡,畫著一個圓臉的胖娃娃,活矯捷現的,頭上還畫著幾條線充作頭髮。

繡瑜帶著春喜在數她匣子裡的錢,上麵一層五十兩散碎銀子,底下一層十兩一錠的官銀四十錠,就是她的手裡的全數“活動資金”了。

但是繡瑜冇有感遭到任何名譽或是神靈的眷顧,隻感遭到了清朝暗中摒擋帶來的可駭舌尖觸覺——冇油!冇鹽!冇熟!涼了!還必須吃完!繡瑜內心流著寬麪條淚,站在北風中,冷靜把那拳頭大小的硬邦邦冷冰冰的肉團塞進了胃裡。

滿宮女人都給迷住了。托福於戲曲藝術的傳染力,不管是惠嬪榮嬪如許的老朋友,還是貴妃宜嬪如許的新仇家,都能溫馨地坐在一個屋子裡了。

宮裡其他的妃子頭一次離了孩子,總要失魂落魄好幾個月,是以悲傷墮淚,落下弊端的也很多。她是個想得開的。在這紫禁城裡,想得開,就是最大的福分。

上個月,宜嬪一小我承寵十八天,可謂占儘了風頭,連她這個貴妃也不及人家的零頭。現在烏雅氏能分了郭絡羅氏的寵嬖,佟貴妃當然樂見其成,破天荒地叫了繡瑜來承乾宮品茶,還賞了她一件法蘭西進貢的多囉昵狐皮小襖。

繡瑜隻得應了,坐在炕上感喟,俄然拿了個錦盒,把本身妝匣裡那些不常戴的金銀釵環,撿那不甚精美、但分量重的裝了二三十來樣,遞給春喜:“宮女寺人們辛苦了一整年,就盼著過年的時候得點犒賞。我們固然手頭緊,也不能白委曲了底下的人。你幫我分給他們,每小我多拿幾件都無妨,隻是千萬謹慎,彆落了厚薄。再拿些銀子給小廚房,寒冬臘月的,給大師補助點油水。”

還好春喜給她出了個主張,用了個“田忌跑馬”的體例亂來疇昔了:“這五百兩銀子單置備貴主和榮主子處的禮還是夠的,然後再把娘娘們回賞的那些東西打散了,二一添作五送給幾位朱紫。底下承諾們再來就拿朱紫們的禮品頂上。”

“奴婢一不需求發號施令,二不需求作詩賞畫,隻是刻了本身瞧著高興便好。若這石頭有靈,想來也隻會怪那將它賜給奴婢之人。”

胤禛滿月禮第二天就被抱到佟貴妃宮裡養了,孩子太小夏季裡不宜出門,繡瑜想要再見他,隻能比及除夕家宴的時候了。

更何況年節下事物煩瑣,佟貴妃又是第一次今後宮第一人的身份呈現在宗親群臣麵前,更是謹慎細心了數倍。一個不留意,烏雅氏已經在皇上身邊有了一席之地。

親身扶養?

落在外人眼裡,更坐實了她們是一黨的傳言,連宜嬪也臨時不敢找繡瑜的費事了。

在彆人眼裡烏雅氏是她的人,佟貴妃固然談不上樂意,但是也犯不著去難堪她。特彆是傳聞翊坤宮的宮女比來常常手滑,摔碎了很多宜嬪敬愛的瓷器以後,更是感覺非常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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