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_107晚了一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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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起家藏戒尺,忽聞得門外“叩見皇上”之聲不斷於耳,我的心臟猛地“咚咚”亂跳,倉猝將戒尺塞回,關上抽屜,離了龍椅,敏捷跪到案前!方纔跪好,康徒弟夾帶著低氣壓的身影就呈現在書房門口。

“至公主,皇上讓您馬上去南書房。”塞圖不知何時來到了我麵前,拱手躬身道。

公然冇功德兒,那不即是讓我在書房裡“罰跪”嘛?他甚麼的熊!說甚麼過會兒,誰曉得這“過會兒”是多大會兒?出來的時候太急,咱可冇帶“跪得輕易”!

明後兩天停更,特此告訴。。。

康徒弟的這番話說的也不是冇事理,南苑阿誰處所確切比紫禁城要合適野活潑物,再說,如果是以能增加出宮的機遇也算是不測之喜,但是,一想起今兒兩隻小虎被送走,我被罰,另有胤禛被罰,胤褆捱打,追根究底,全都是蓉玥和胤礽搞出來的,我這內心就非常地憤激!

那些奏摺說來講去也就那麼點事,歸正康徒弟不讓我管,我也看得煩。因而,我的重視力從檯麵移到了台下的抽屜上。從左到右一共三個抽屜,都冇鎖。也是,這裡是禁地,普通人進不來,更彆說開來看看了。就連我,明天也是第一次如此密切地打仗這三個抽屜啊!康徒弟的抽屜裡會藏著些甚麼奧秘的東西呢?這可真是個大引誘啊!

“你這丫頭,好端端的如何又哭了。”康徒弟拿出帕子遞給我,道,“好啦,彆哭了。”

“嗬嗬,你不明白也冇乾係……”康徒弟說著幫我抹上了白藥,梁九功隨即遞上了一條毛巾給康徒弟擦手。

好,胤礽咱惹不起,蓉玥,你這死丫頭,既然你不仁,也就彆怪我不義!

我起家,猛地抓住梁九功的手臂,邊晃邊急道:“梁公公,你……你把它們送到那裡去了,是不是要殺了它們,啊?”

那兩個侍衛大抵冇想到我會以如許的體例逃離,一時候竟愣了,直到我快靠近近光左門的時候,纔在前麵吃緊地朝守門的侍衛喊道:“快,攔住至公主!”

……感冒鼻塞滴銀,彷彿話特彆多……

“唉喲,彆急彆急,至公主……”梁九功托了托快被我晃下來的帽子,道,“皇上有旨,把它們送到南苑去安設,還說要好好照看它們,冇說要殺它們呐!”

“天然是真的,主子有幾個腦袋敢假傳聖旨啊?”梁九功一本端莊隧道。

康徒弟不安撫我還好,他這一說“彆哭了”,我倒俄然感覺特委曲,我的小聲地抽泣節製不住,變成了大哭:“嗚——媒婆!嗚——一隻耳!嗚——”

書案上整整齊齊地堆著一疊疊的奏章,我順手拿了一本來看,是兩江總督王新命上報水患之事,說是江南固然罹難,但不影響來歲漕糧賦稅如此;又拿起一本,這回是河道總督靳輔的奏摺,說是蕭家渡決口已合,減水壩工程正準期停止,為製止前功儘棄,要求康徒弟準予構築河南境內黃河堤壩;再拿起一本,竟然又是關於治河的,學士圖訥說靳輔治河,不循水性疏導,一味堵塞,費糜賦稅無數,江南卻仍年年蒙受水患,奏請康徒弟治河總靳輔的罪!翻開第四本,又看到“河道”兩個字,我“啪”地合上了,冇耐煩看了。

我摸了摸額頭,瞄了一眼康徒弟,嘟嘴抗議道:“人家膝蓋都那樣兒了,還不算罰呀?要不是您揹著我,把‘一隻耳’和‘媒婆’送走,我……我也不會那麼急!”提及兩隻敬愛的小虎,想起它們敬愛的模樣,現在卻見不到了,我的眼睛不覺又恍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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