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_124寒山寺之遊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因而我們四人抱著撞鐘木,“鐺——鐺——鐺——”一共撞了三下,這代表“福——福喜臨門,祿——高官厚祿,壽——延年益壽”。

“齋飯我可冇興趣,還是回閶門吧。我畢竟是俗人,受不了青菜豆腐。”想起在五台山那陣,每天吃齋飯的日子,我內心還真有點兒發怵。

“那也是!”我點頭附和王和均的定見。

車子載著我們,又顛末端閶門,一起顛簸著約莫有一炷香的工夫,才停了下來,下得車來,王和均指著車方纔駛過的一座橋道:“看,這就是天下聞名的‘楓橋’。”

王和均的這個發起獲得了大師的分歧呼應,也處理了我的窘境。

“嘖嘖嘖,”我搖了點頭,歎道,“這算哪門子的動人愛情故事?的確是慘痛,這倆都無私,為了本身的雋譽,卻害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是東西嗎?如許讓人讓來讓去的,最後誰都不要,就晾那兒了!甚麼‘和合二仙’,害人精吧!”

臨出門的時候,常寧又語重心長地叮嚀了一遍,末端,還特地叮囑小穗多提示著我點。小穗可真是失職儘責,這半個時候,嘮叨了起碼有十來回了。不就是明天歸去晚了點嗎?可那是不測呀,再說了,可貴來一次“人間天國”,略微特彆一點也是情有可原的嘛!何況,明天小穗和塞圖不也跟我一樣,東瞧西逛玩的挺不亦樂乎的嘛!

在我轉到瞭如來佛像的後背,這“與眾分歧”,終究讓我給發明瞭——普通的寺院,這後背必定是普渡眾生,寶相寂靜的觀音大士,而這裡竟然供奉著兩個和尚,右邊的和尚左手執荷枝,右手指著地,彷彿正在談笑風生,左邊的和尚手捧淨瓶,袒胸露腹,似正在側耳聆聽。

這女人長得文文氣氣的,另有點外向,隻是抱著琵琶起家朝著世人鞠了一躬,轉頭跟老者對望了一眼,又“淙淙”地開端撥絃,開端演唱下一個曲目:“春季裡豔陽天百草回芽各處鮮,情郎呀分袂我一去為客在外邊,打扮懶鏡無緣打扮嬌容何人見,莫不是他在外另有一個女天仙……”

“故事大王?”王和均摸著摸下巴,反覆了一句,打趣道,“不錯,這個‘王’我愛當。”

實在寒山寺比我設想的大很多的,出了鐘樓,我們又前後去觀光了藏經樓,楓江樓,觀音峰,詩碑廊等處所,不知不覺就中午了,肚子唱起了空城計。

我不由地望了一眼王和均,這“活百科”跟我笑了笑道:“這‘一本端莊’可不是常日裡我們常說阿誰意義,這裡的‘一本端莊’就是字麵上的意義——一本真正的經籍。相傳曾有一次,和尚和羽士起了紛爭,誰都不平誰,最後想出來個彆例,兩邊各扔一本經籍到銅爐裡燃燒,看誰的經籍耐得住火燒。因而和尚便將一本《金剛經》扔了出來,火熄了今後,還是無缺如初。為了讚美這段舊事,因而就在這裡刻上了這四個字以茲記念。”

王和均剛想張口說甚麼,卻看了看四周絡繹不斷來參拜的善男信女,跟我做了做眼色,小聲道,“咱彆毛病他們拜佛了,出去吧,我給你講個故事。”

鐘樓裡的大銅鐘真的很大,估計就是兩個我塞出來,那大鐘底下也另有空位兒。

王和均又持續晃腦:“話說當年冇削髮前,寒山,拾得就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好朋友。跟著年事漸增,二人也到了結婚的春秋,寒山的父母就為他訂了一門婚事,對方是一名非常斑斕的女人……”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