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_194錢塘來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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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年希堯正代表廣陵派,撫著那台“飛瀑連珠”在彈奏《漁歌》,坐在我身邊的小馬叔,早閉著眼睛,點頭晃腦,又一次在琴聲中忘我了,而現在,我則被一道時不時掃過來的目光搞得心不在焉,這目光的仆人不是彆人,是我的老瞭解,蔣雨亭的夫人——玉娟嫂。

方纔我跟著年希堯和瑪爾渾進門時,那景象也有點兒亂糟糟的。當時,我剛邁入門檻,一昂首,剛好與玉娟嫂撞了個麵劈麵,我當即便呆了一呆,玉娟嫂也瞪大了眼睛盯著我,彷彿也頗覺不測,但隨即,她回過神來卻麵帶憂色,似有滿腹的話兒要對我說,剛要張口,蔣雨亭和張孟球倆人過來了。蔣雨亭一拉他夫人的袖子,和張孟球一道,搶先畢恭畢敬地朝瑪爾渾和我行了大禮,並口稱“世子爺,至公子金安”,玉娟嫂固然跟著他們照做了,卻有些目瞪口呆。落座上茶,交換會開端後,坐在蔣雨亭身邊的玉娟嫂就時不時地朝我這邊投來切磋的眼神,她與我一樣,始終不能像其彆人普通,融入這淙淙的琴聲裡。

我未曾推測,年希堯口中所說的老朋友中就有張孟球和蔣雨亭,本日的集會便是這三人結合建議,玉娟嫂則彷彿女仆人普通賣力歡迎來客,裝備糕點和茶水。

“小羅mm,是我,我是玉娟嫂啊……”玉娟嫂的一聲高喊,讓猝不及防的我驀地一驚,隨即聽到“蒼啷”的拔刀聲和赫達巴朗的呼喝聲:“猖獗,退下!”

“不可,您快請吧。”赫達很忠於職守。

“漁翁夜傍西岩宿,曉汲清湘燃楚燭,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川綠,回看天涯下中流,岩上偶然雲相逐。”瑪爾渾似是聽得入迷得不能自拔,和著年希堯的琴聲,唱起了柳宗元的《漁翁》。若在昔日,我定要為這清越的歌聲和琴聲鼓掌喝采的,但本日他這一唱,我卻莫名地感覺不堪其煩。

“回主子!”赫奕望了一眼有些低頭沮喪的小年道,道,“年二公子領著主子去了一趟端靖長公主府,等了半晌也冇比及大額駙,年二公子又說甚麼也不敢回家,主子冇體例,隻好帶他來見主子了。”

玉娟嫂輕咬了咬下唇,彷彿又做了下內心扶植,纔開口道:“你……到底是甚麼人?你先前不是說你父親是皇商嗎?為甚麼一轉眼,你又成了安親王世子的侄女?莫非你先前說的統統都是騙我們的?”

玉娟嫂怔怔地望了我半晌,俄然眸中一黯,低頭伏身道:“玉娟衝犯了至公主,請至公主定罪。”

“不錯,提及來,他們倆還當過我的徒弟。”說到這裡,我想起當初蔣雨亭和張孟球在晨光閣見到我,驚奇地下巴都快掉地上的景象,不由莞爾,一抬眼,見玉娟嫂猶自沉浸在驚詫中,便又問道:“如何,他們倆冇跟你說過這事?”

“什,甚麼真相?荒唐!”我嗬叱了一句,隨即彌補道,“當時候那麼說是因為……因為我們方纔指婚,我尚不適應新的乾係和身份,何況,班第他本來就是我的遠房表哥,那麼先容也很天然,你不要自作聰明,想太多!”

玉娟嫂“哦”了一聲,在椅子上坐了,卻仍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我。

“他……如何了?”躊躇了半晌,我還是開口問了。

玉娟嫂說著低頭在袖子裡摸索了一會兒,然後雙手捧了遞到我麵前。我低頭一瞧,竟是那串熟諳的菩提手串!當初就因為這菩提手串被康徒弟認了出來,我捱了一頓責打,當時,手串被康徒弟充公了,冇想到這會兒又呈現在我麵前!我如果收下來,萬一被康徒弟發明,他白叟家誤覺得我跟王和均另有甚麼乾係,那王和均的小命就真的玩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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