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爹必然是個很有學問的人!”
我答了聲“好”,將本身的左手與班第的右手緊緊相扣在一起,望著燃燒得“嗶嗶剝剝”的火堆,回想起當年和永綬在一塊兒嘻鬨的場景,鼻子又忍不住酸楚起來。
“辛苦你了,多格!”班第誇了一句,就牽起我的手,道,“走,我們出來。”
“哦!是琬圭的琬啊!那就是美玉的意義咯!人如其名!”我誇獎了一句,又問,“誰給你取的名兒?”
“說甚麼呢?”我瞪了班第一眼。
多格“嗻”了一聲,撥轉馬頭往步隊後奔去,我放下了窗簾,持續跟小穗手挽手,肩靠肩,跟著車子一起搖擺著去找“地盤公”。
女人“嗯”了一聲,道:“婉兒,娘很累,你讓娘歇會兒。”
班第看了一眼廟門,神情也有一絲難堪,咧了咧嘴道:“前幾年有一回我路此地時,也曾借宿於此,當時候可真是煙霧環繞的,另有專人打理的,不想竟凋敝至此。”
“你們是乾甚麼的?騾車裡都是些甚麼人?”塞圖的口氣非常嚴厲。
“五叔他很好,你哥他應當過得不錯!”班第深呼吸了一下,擁緊了我,抬高了聲音在我耳畔道,“前陣子忙,等此次回京,我抽暇去趟大覺寺幫你看看。”
“有。” 女人的聲音略顯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