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我竟然在看電視!電視裡一個清秀的小女生追在鄧超演的康徒弟身後一向叫“天子哥哥,天子哥哥”!我就在這個夢中醒來,起來一看,半夜兩點。閉上眼極力回想,終究想起來剛夢到的是當時我非常喜好的一部電視劇《少年天子》中的一個鏡頭,模糊記得電影裡,阿誰少女的名字就叫“冰月”,說是安親王嶽樂的女兒!
啊?我如何一點動靜都冇聞聲呢?這陣子我這邊的事兒一件接一件地出,成果常寧那邊的動靜都忽視了。
我趁便給他頂高帽子戴,就笑嘻嘻隧道:“梁公公,你人就是好。”
就如許,我睜著眼迷含混糊亂七八糟地胡思亂想,一向到小穗叫我起床上學!
梁九功還是弓著身子道:“謝至公主嘉獎。”又問我,“至公主來是不是有甚麼要緊的事?這會兒皇上正跟安親王他們商討國事,恐怕還要一會兒才完呢。”
我嗬嗬一笑,道:“梁公公,我記得您剛纔就是讓我找機遇勸勸皇阿瑪要保重龍體,冇彆的了呀。”
我話音剛落,嶽樂抿著嘴笑,福全就很不給麵子地大笑。
跟著吳海練完功的時候,我瞄著禦書房,真想再溜出來一次,但是,一時之間我實在找不出有甚麼其他的體例調開站在書房前的兩個侍衛,如果還是用一樣的體例,那倆又不是傻子,必定要引發思疑的。在心中糾結了好久,終究決定主動去一次南書房,探探風聲。
我點頭道:“行,有機遇必然會說的。”又故作不知地問道,“梁公公,那您可曉得皇阿瑪待在禦書房都乾甚麼呀?”
小穗側著頭,皺著眉想了想,搖點頭道:“冇有,冇聽過。”
小穗聞言又低頭看了一眼那首詩,昂首眨巴著有些蒼茫的眼睛看著我道:“至公主,您也曉得奴婢不認得幾個字,隻看得懂上麵的‘月’‘子’‘天’。這詩寫的啥意義啊?寫得很好嗎?您都對著它看了半天了!”
福全的調侃,激得我惡從膽邊生,抬起腳就往他的靴子上踩去!福全冇推測我會出其不料地偷襲,竟讓我正踩個正著,誇大地捂著腳跳起來。
因而我說道:“安王叔公,甚麼時候帶我去您府上玩玩吧,宮裡玩來玩去就那幾樣,冇勁死了。”
聽這兩句話說的,足能夠表現出梁九功的功力有多深厚了。
康徒弟沉吟了半晌,終究道:“可以是能夠,不過你可必然要聽你二伯的話,彆惹出甚麼事兒來,不然……”
看到梁九功的神態神采,我內心明白是套不出甚麼話了。這件事,在這個深似海的紫禁城裡,有人成心要將它淹冇在光陰裡。
我隻得蹦到康徒弟麵前,挽住他的胳膊懇求道:“皇阿瑪,您就同意了吧,成不?”
見我有點發傻,嶽樂笑道:“不消擔憂,不消多久就返來了。”
福全站到了我的身側,調侃道:“彆找啦,找不到了,你五叔不在。”
“猖獗,還不快跟二伯報歉!”嚴厲的不能再嚴厲的聲音,那音源不消說必定是康徒弟了。不曉得甚麼時候,他白叟家從南書房裡出來了,正都雅見我對福全“行凶”。真是奇了怪了,為啥每次我脫手總能被康徒弟抓個正著呢?莫非是傳說中的“衰神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