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絕對冇有！”班第連連擺手，拋清道，“我要曉得大阿哥落在背麵是因為這事兒，早就禁止了，我也怕宗人府的板子不是？”

“是是是，您說得對，說得對！我是豬腦袋，豬腦袋！” 那沙啞的男聲是又阿諛又自責，頓了一頓，又腆著聲兒道，“嗬嗬，這些是小小意義，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班第轉頭謹慎地看了看四周，揮揮手讓身邊的侍衛退後，然後咬著我的耳朵道：“喀爾喀出事兒了！紮薩克圖汗死了，皇阿瑪派人來不但讓我馬上歸去，就連明珠也得馬上進宮議事！這下放心了吧？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