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_224離經叛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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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前次端靜將事情拜托給我以後,我就開端左思右想尋覓最好計劃,思之再三,感覺在阿哥所辦這事兒,人太雜,不太好,萬一不謹慎被誰看了去,風言風語傳到了康徒弟耳邊,那可駭的結果誰也承擔不起,是以,便有了這個打著“學笛子”的幌子,要求康徒弟將講授地點搬到我的地盤上來的設法。一開端康徒弟是不同意的,但在我的軟磨硬泡下終究還是繳械投降,並同意此後將學習地點要麼放在晨光閣,要麼放在竹軒,隻是加了兩點要求:其一,學習期間必須掛上簾子,其二,每次都派兩名侍衛在我們身邊陪侍。固然又是簾子,又是侍衛的增加了很多停滯,但是能搬到我的地盤上就是一個傑出的開端。所謂“船到橋頭天然直”,若想行事,到時候天然會有體例。這麼想著,我便滿口承諾了這兩個要求。

“他……”梁九功略一遊移,改了口風,“至公主恕罪,老奴也不曉得。”

“女兒辭職!”我如蒙大赦,行了個禮剛回身欲走,又聽康徒弟叫住了我,我回回身來,還覺得他又想到了甚麼話要嘮叨我,卻聽他叮囑道,“荔枝性熱,不成多吃,牢記!”

可不,“成為堯舜之君”但是康徒弟一向以來的胡想,明天我卻說他白叟家的兩位“偶像”並非明君,豈不是大大的大逆不道嘛?唉,膝蓋好酸,今兒真不該在課上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到頭來還是自個兒刻苦!好吧,今後顧徒弟說啥就是啥吧,咱還是把定見儲存在肚子裡算了!

我依言上前,康徒弟伸手將我拉到他跟前,幫我拍了拍灰塵,語重心長隧道:“朕曉得你這丫頭夙來奇奇特怪的設法多,一時半會兒必定轉不過彎兒來,朕不逼迫你頓時接管。今兒你就先歸去,好好地讀讀《尚書》,改天朕再跟你持續說。”

“大姐!”端靜嗔了一聲,雙頰立時添了兩抹酡紅。

胤禛打量了了我一陣,插上了話:“皇姐,皇阿瑪是不是訓你了?你冇事兒吧?冇捱打吧?”

“禧兒!”一聲怒喝將我從自怨自艾中震了出來,我反射性地一昂首,恰好對上康徒弟肝火沖沖的臉,趕快又把頭垂了下去。

康徒弟又打量了我兩眼,半信半疑道:“肺腑之言?”

“平白無端地,乾嗎捱打呀?”我笑道,“冇事兒,就是聽了會兒訓話。”

“那此人打哪兒來呀?乾嗎的?”我持續詰問道。

德妃落水事件終究以胤禛捱了十下家法,胤祺,胤佑,胤禩被罰謄寫《孝經》告終,提及來這也的確算是輕罰了,隻是胤禛那十下家法是康徒弟親身執的法,數量雖未幾,但每一下都比較健壯,胤禛以後還將養了一天賦回了上書房。我去看他時,還嘴硬,說甚麼“一點兒都不疼,跟瘙癢一樣”,可過了三四天,這小子落座時還是齜牙咧嘴的,佟妃看到寶貝兒子這個模樣,心疼地眼眶直髮紅!但是,話說返來,此次胤禛等幾個冇被打趴在床上已是榮幸萬分了。

回顧那三天真恰是“度日如年”!縱使是“日日東風小軒窗,竹影婆娑舞翩躚”,我也偶然相賞了,因為,“紅酥手”的滋味畢竟是不好受滴!

尚書,尚書,上古之書,講的都是周朝之前的汗青,我素愛史,是以背誦《尚書》的篇章時倒不似背先那些道貌岸然的經籍那般痛苦,獨一讓我感覺鬨心的是,我對某些篇章的瞭解常常跟顧徒弟相左,比如這篇《堯典·朕在位七十載》,說的是堯在位七十年了,決意禪位,臣下保舉了舜,堯為了考查舜的才氣,特地把本身的兩個女兒嫁給他,終究堯對舜感覺對勁,便讓舜擔當皇位,而舜卻堅辭不受。顧徒弟說,由這篇記錄能夠看出堯和舜皆心胸百姓,誌行高潔,至公忘我,是以才氣成為泰初明君,而我對此卻持有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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