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_244拳拳之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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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想說甚麼?”班第的目光中微微地暴露點希冀來。

勾決之日過後冇多久,欽天監就選了一個黃道穀旦,康徒弟在那天下旨,給端靜與噶爾臧賜婚,當天早晨,景山內前殿燈火透明,康徒弟在那邊大宴群臣,給足了紮什父子麵子,與此同時,慈寧宮的家宴上,眾嬪妃紛繁向布朱紫道賀,恭喜她的女兒成為將來的郡王妃,布朱紫終究揚眉吐氣,在人前風景了一把,而配角端靜卻揚著比哭還丟臉的笑容,一杯接一杯地到處敬酒,直到一頭栽倒在地。

醉後的端靜是我和小穗幫她梳洗安設的,都說人輕易酒後吐真言,果不其然,酒醉中的端靜一遍又一各處呼喊著深埋在心底的阿誰名字,也幸虧是在我麵前,不然,在這特彆的日子裡,她如許的表示怕又要引發軒然大波。我能瞭解端埋頭中的痛,這類痛就像是用一把鈍刀一點點地劃開你的心臟,人一時候是死不了,但那痛苦卻清清楚楚地延長到四肢百骸,深切骨髓,或許隻要酒,隻要醉,才氣臨時麻痹袒護。

班第略略鬆開我,輕吻了一下我的眼睛,柔聲道:“膚若凝脂,眉若遠黛,目若清泉……”又吻了一下我的鼻尖,“秀鼻挺而小巧……”又在我的唇上輕啄一下,“繡口豔若櫻桃,另有……”又握住我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串吻,“纖纖素手,柔若無骨……”

“主子,今兒是四阿哥的生辰,戴這個……彷彿不當吧?”小穗的一句提示,讓我猛地回過神來——我真是昏聵了,竟然在挑鐲子時,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壓在金飾盒底部的菩提手串呆怔了半晌!幸虧把菱花打發到門口去迎交班第了,不然,讓她瞥見報了康徒弟,我要倒大黴!剛倉促把菩提手串放回到盒底,拿起那隻龍鳳鐲套上手腕,菱花就進門報說“大額駙來了”。班第這傢夥剛進寢室,就瞪大了眼睛一陣誇大的怪叫:“天呐!這是誰呀?菱花,小穗,莫非……莫非我進錯門兒,到了仙女兒的內室?”

“嗬嗬!”班第朗笑一聲,促狹道,“是嗎?很甜嗎?那你要不要再嚐嚐?”說著又將頭湊了過來。又要被人“吃豆腐”,我豈能“坐以待斃”?稍一屈膝,湊過來的兩片薄唇便撲了個空,一躬身從班第的腋下鑽疇昔,再趁便小推了一把,那小子就往前踉蹌了兩步,若不是他伸手敏捷穩住了身子,非摔個“大馬趴”不成。

班第心對勁足地賊賊一笑,一低頭,目光又落在了我的唇上,一見這景象,我心知他又生了“邪念”,忙趕在他開口前,分離他的重視力,道:“對了,皇阿瑪不是讓你今兒替他去看望湯徒弟嗎?湯徒弟的病到底如何樣了?太醫會診後如何說?”

“如何樣?”班第摸了摸小鳥的羽毛,對勁洋洋道,“現在曉得了吧?它不是烏鴉,是梧桐!”

與鄭家聲一樣蒙受被放逐運氣的另有戴梓,不過,不曉得是班第在此中起了甚麼感化,還是康徒弟真有惜才之心,他的境遇比鄭家聲要好很多,說是被髮到了盛京。

“我……呃……”天曉得,我實在想說“我喜好你”,但要如許麵劈麵地說出來,對我來講難度真不是普通的高。

“太好了!”我樂不成支地抓著班第的手臂就蹦了起來。

“當然,在哪兒?”班第的話很天然地引出了我很獵奇心。這傢夥直到明天都還奧秘兮兮地對我保密,如何問他都不肯奉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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