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胤禛高呼著,撒丫子就往寢殿裡跑,我和班第也倉猝緊跟了上去。
刀疤和尚雖滿臉迷惑,但費揚古那莊嚴中帶有幾分驚懼的神采卻迫使他不得不號召了看管在門口的兩個和尚從速給我們鬆了綁,並替班第解了穴道。
班第朝我一遞眼色,我會心,倉猝嗬嗬笑著號召道:“費大人,實在若從孝獻皇後那邊論,四阿哥和我可還得稱您一聲‘舅爺’呢,都是親戚,就彆拘禮了,您快坐吧。”
“這都是主子的本分,本分!”費揚古客氣地領受了我們的謝意,又道,“主子這就派人護送二位小主子回宮。”說著便要退出去叫人出去,班第忙叫住他道,“且慢。”
“我……”我被噎了一下,但立馬找到了來由,“你曉得甚麼?你阿誰才叫東張西望,我這個叫察看地形,明白嗎?”
“主子,”小穗哽了幾聲,在我耳畔安撫道,“奴婢真的冇事兒,您彆難過。今兒您和四阿哥玩兒得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