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我望瞭望關保的右手,“你的傷拖久了不好,我爹遲遲不見我歸去也會擔憂。廟裡的法事要做三天三夜,這處所必定冇人來。不如我們沿著隧道往前逛逛,找找有冇有彆的出口。”這麼美滿的話說出口,我都禁不住佩服起我本身來了。是啊,我是想去尋寶,但我隻能從關保的傷勢解纜做文章,一來顯得我體貼他,二來更申明我在很主動地想方設法遵循康徒弟的“聖諭”,若真讓我尋到寶藏,那也是在尋覓出口時的“副產品”。
班第一點都不惱,笑嘻嘻地低頭在我耳畔道,“哦,要算賬?行啊!現在我們就一起到皇阿瑪那兒好好算算。走吧。”說著,拉起我就要走。
“你又想乾嗎?”我警戒地打量著他,這傢夥又想占我甚麼便宜?
“啊?受傷了?要不要緊?!”我往關保地點方向摸去,摸到了一隻手臂,可惜這兒伸手不見五指,看不到受傷程度究竟如何。
“出來今後,統統都得聽我的,不準亂跑,讓你呆哪那兒就呆哪兒,能做到嗎?”班第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神情相稱嚴厲。自從他不當“夫子”,教我騎馬蒙語以後,我很少瞥見他用這類口氣跟我說話。
實在,嚴格說來,我們現在正走在“墓道”中,隻是這墓仆人是削髮的“和尚”罷了。固然極力壓抑了,但腦海中總翻滾起“摸金校尉”、“粽子”之類的專業詞彙——唉,先前中盜墓小說之毒太深!若不是身邊陪著一個關保,我的謹慎臟恐怕早就被本身嚇得跳出胸腔好幾次了。
“走。”班第帶領著我往回身往南麵而去,我這才發明,本來南麵有一道門,在那門裡另有一室,“哐當”聲也是從那邊傳出。
“班大人,”或許是我哭的太慘,連關保也聽不下去了,他竟然替我說話了,“依主子看,就讓至公主留下吧,有您照看著至公主,皇上必定放心,等主子歸去稟告皇上一聲就是了。”
一聽這話,我悄悄心驚,收了“哭”聲,也放開了班第,拿眼打量著他,悄悄深思:這小子難不成裝上越火眼金睛了?自認方纔的演出可算渾然天成,連關保都騙過了,他倒是如何看出來的?
“禧兒,我的好禧兒!”班第公然乖乖就範,立馬把我擁入懷裡,帶點兒悔怨的口氣連聲安撫,“方纔……方纔是我口氣太重,是我不對,你彆哭了,彆哭了……”
眼看撒嬌功就要見效,可關頭時候班第又復甦過來了!要忽悠這小子還真費我的腦細胞啊!這都到寶庫門口了,寶藏愣是冇看到一眼,憑甚麼呀?細論起來,這寶藏一半的統統權但是屬於我的!這要在昔日,我準跟他對峙,可今時分歧昔日,我這會兒的去留全在他一句話,他若鬆口,康徒弟那邊估計也不會有大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