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_53 鬥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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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有誰知,現在那小女子――也就是我――腦筋裡就是一鍋糨糊!

“謝至公主,謝至公主。”那張南說著連續磕了三個響頭才起家。

班第答道:“放心,我天然說你這些天,表示傑出。”

回顧這些天的鬥爭可謂是“艱苦卓絕”,我是把能想到的損招都用上了:在門上放盆水,讓他變落湯雞;趁他不重視,一不謹慎,他的講義就調到了裝滿水的臉盆裡;在他坐的椅子上做手腳,讓他摔個四腳朝天;上課心不在焉,在紙上畫小烏龜;他攻訐我一句,我還他十句,氣得他瞪圓了眼,握著拳,卻又無可何如。實在這些招術我本身都感覺很老練!但是,為達到目標,也唯有如此,是冇有體例的體例。然,我都這麼對他了,他還是固執地儲存下來,涓滴冇有臨陣畏縮的意義,反而越戰越勇!的確是“超等小強”!我快被反逼到“無語問彼蒼”的境地了!

“不會吧,班第台吉不是那樣的人。”小穗又替班第說話了。我也懶得跟小穗辯論了,小穗實足是個“班粉”,跟一個已經成了“某粉”的人說“某”的不是,相稱於對牛操琴。

“等等!”我禁止了班第的話頭,拖得一時是一時,轉頭朝小穗叮嚀道,“小穗,你去膳房瞧瞧,有甚麼好吃的冇,我肚子有點餓了。”

甚麼“隨你”,“再也不說你”,這是欲擒故縱!他透過康徒弟不動聲色地給我來了招“借刀殺人”,我能奈他何!

公然,康徒弟的神態和緩了些,語氣也不似剛纔那般峻厲了,盯了我半天,才道:“那天在南書房跟你說的話,你最好服膺在內心。”

一聽這話,我內心的警報又拉響了,緊盯著班第的臉,問道:“你如何說的?該不是……”

“禧兒不敢健忘。”我惴惴地答道。

誰閒著冇事弄出來這類奇奇特怪的說話,就是來耗損我腦細胞的!用漢語多好啊!詞彙豐富,發音美好,汗青悠長,意蘊深遠,如果康徒弟能在天下範圍內大力地推行,本是件利國利民的事,免得我花這一把子力量了,唉!

張南一聽,倉猝伏隧道:“至公主明鑒,主子就是有十個膽量也不敢犯宮規,剛纔是……是阿誰姐姐迷了路,來問道,主子纔跟她說了幾句。”

班第手裡拿著他特地給我編的蒙語書,神采略有不快,道:“你倒另有閒情逸緻,明天皇上但是問起你學得如何了。”

以是,班第剛說的應當是實話。

我接過書,非常仇恨地看著這個“痛苦的本源”,恨不得撕了它一了百了,何如想起康徒弟的諄諄教誨和班第說的“三個月之約”,終究哀怨地歎了口氣,道:“再看會兒吧。”

“不過――”班第拉長了聲音,瞄著我道,“皇上今兒問我,你約莫甚麼時候能把握根基的蒙語會話,他過段時候要來考考你,我說至公主聰明聰明,約莫三個月擺佈便可。可我看,要遵循我們現在的進度,另有你那吊兒郎當的態度,彆說三個月,三年你也把握不了。你本身好好想想吧,如果還想持續這麼下去的話,也隨你,我也再不會說你了,但到時候你如果捱了皇上的罰,可彆怪我冇提示過你。”

煩人!我內心猛地竄出來一團知名火,狠狠地把手上的蒙語書用力一甩,書“嗖”地飛出門外,“噗”一聲趴在廳堂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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