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在。”康徒弟邊走邊道。
小二哥堅信不疑,我因而勝利地臨時離開康徒弟的羈繫。虧了這三河縣城也不大,憑著來時的影象和一起的探聽,我順利找到了那座石橋。
康徒弟腳步停都不斷,也冇轉頭,直接就說了三個字:“不準去”
我抬頭一看,愣了,騎在馬背上的人很眼熟,特彆是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他就是在五台山見過兩次的自稱叫“尹讚”的阿誰喇嘛。隻是現在,他並不是喇嘛的打扮,而是穿了一身青色的蒙古袍,戴著蒙古帽,眼眸中充滿了欣喜。
我抬頭望了一眼康徒弟,康徒弟笑了笑,一手攬著胤礽,一手攬著我,就走進了這家街邊的包子鋪。
我明天是騎著“火駒”出來的,幸虧還偶爾牽著它出來在宮裡的校場上漫步過幾圈,不然明天還真跟不上。
我固然腹誹連連,但卻不能說!人家是太子,就是了不起啊!
“ 不奸刁的人必定當不了天子”——這是明天跟著康徒弟出巡後,腦筋裡常轉來轉去的一句話。
丫的,那人一聽我在喊,冇命似的跑得更快,我阿誰悔怨啊,可惜方纔不能疇前門走,如果能騎上“火駒”,半晌就能追上他,哪像現在追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死胤礽,明顯是他本身身子嬌貴,吃不得這類底層群眾吃的東西,竟然扯到我頭上來,還美其名曰是為我著想!鄙夷!
“看個橋罷了,不會遲誤好久的。”我仍然冇放棄壓服的但願。
俄然有小我一陣風似地從我身邊跑過,我隻感覺腰上悄悄一震,低頭一看,荷包子不見了!靠啊!明白日的擄掠!這但是我頭一次碰到這類事!
路過一家包子鋪,我腹中傳來“咕——”的一聲響,浪蕩了半天,康徒弟是“鐵打”慣了的,我聞到這包子香,卻彷彿感覺連路都走不動了。
小二引領著我們上了樓,進了所謂的雅間——實在就是拿個屏風隔一隔罷了。雅間裡是張圓桌,本來我們三個外加塞圖等三個明著的侍衛,一共六個,坐著方纔好,可題目是,這回是康徒弟外加個太子,那三個說甚麼都不敢坐,康徒弟也不勉強他們,便讓他們在隔壁空著的雅間另置了一席。唉,多了個胤礽就是不便利。
我愁悶地回過甚,卻不經意間瞥見胤礽正抿著嘴偷樂,一見我正看他,又從速斂了笑容。我迷惑,這小子如何笑得這麼詭異,彷彿有甚麼花樣。
我拉住康徒弟,發起道:“爹,我們先去看看橋,再去逛店鋪吧!”
這時,胤礽也插話了:“你不曉得吧,這坐石橋另有個故事呢。”
我立即一邊追,一邊扯開嗓子大喊:“擄掠啊!抓強盜啊!擄掠啊,抓強盜啊!”
前天大隊人馬顛末三河縣時,街道是全部戒嚴過的,看不到到一個百姓,隻要此地的官員跪迎,倉促一瞥就疇昔了。這回入了城,感受不一樣了,街道上人來人往,感受還是很有人氣的。
我快走了幾步,重又吊上了康徒弟的臂膀,問道:“爹,那橋上的石板還在嗎?”
我坐在那兒百無聊賴之際,俄然想到了那塊石板,對哦,歸正胤礽同窗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事兒,何不趁著這個機遇,溜出去看看呢?
“哦?說來聽聽?”一聽有故事,我的重視力立即被胤礽吸走了,放開了康徒弟,放慢了腳步,與胤礽臨時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