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調皮包,那也是你的親骨肉!”我搶白了一句,卻發明班第的臉上閃過一道滑頭的笑容,這才認識到我又掉進這個傢夥設的“甜美圈套”裡了!唉,結婚這麼多年,不曉得掉出來多少次了,不過,這感受卻還不錯,有點甜又有點暖。
還保密?看來被抓住的辮子還不小!這更勾起了我切磋的心機,便引誘道:“你放心,大姑姑不會說出去的,你小聲地奉告大姑姑好不好”
“就曉得我老婆最英勇,是大清第一女巴圖魯。”班第緊跟著給我戴上了高帽子,我向他拋了一個明白眼,嗔道:“囉嗦啥,還不快拿過來餵我喝?有這‘戴高帽’的工夫,說不定都喝完一碗了!”
“不放鷂子,也不帶蓮兒,”班第奧秘兮兮隧道,“今兒帶你去的地兒要產生一件大事,我帶你去湊湊熱烈。”
“誰率性了?”我轉頭瞪了班第一眼,不滿道:“都喝了那麼久了,哪有一點結果,我就是不喝這個,也……呃……”本想說“也能生下安康康白白胖胖的孩子”,可誰知一股子腥臭味兒俄然鑽入鼻孔,酸水立即冒到了嗓子眼兒,我也顧不上較量兒了,低下頭去就是一陣狂嘔,幸而胃裡早就空了,也冇吐出甚麼來。
“是呀!”班第邊說邊將托盤放在了桌麵上,揭開了沙鍋蓋子,用湯勺盛了一碗放在了我麵前,我立馬將頭扭向了一側,碧蓮卻湊過甚來,深深地吸了下鼻子,聞了聞,巴咂著小嘴道:“好香好香,聞著就好好吃的模樣!大姑姑,您快喝呀,喝下去,您肚子裡的小弟弟纔會快快長大,他長大了,碧蓮才氣帶他出去玩兒呀!”
“仲春二日新雨晴,草豆芽甲一時生。輕衫細馬春幼年,十字津頭一字行。”提筆寫完這首應景應時的唐詩,我扔了狼毫筆,仰腰疊肚地癱坐在椅子上,鬱鬱地望著那四行字發楞。
碧蓮口中的徐徒弟是目前上書房的總徒弟徐元夢,滿洲正白旗,姓舒穆祿,康熙十二年的進士,品德剛正,學問賅博,更首要的是個大孝子。
“哎呀,大姑姑……”碧蓮抓著我的袖子晃著,半撒嬌半懇求,“求求您了,您如果奉告了皇爺爺,那今後十六叔和十七叔就都不跟我玩兒了,大姑姑……”
孺子可教也!我點點頭,將耳朵附了疇昔道:“說吧。”
“禧兒,”班第還是冇有放棄,帶了點兒語重心長持續勸說,“你不是說過,要生個健安康康白白胖胖的孩子嗎?這是安胎的藥膳,隻要你喝下去,七個月後你的慾望必然能實現!
自從在上元節那天不測埠被進級成“準額娘”,我就被列為重點“庇護工具”和重點“關照工具”,享用“超國寶”級報酬的同時,也被層出不窮的各種奇葩忌諱捆得死死的——甚麼“剪刀不能握,針線不能拿”,就連爬個凳子上書架拿書都能引發一幫子人大喊小叫,去禦花圃登登堆秀山坐坐禦景亭就純屬“癡人說夢”了。
固然這事兒產生的時候,小十六和小十七都還冇出世,但製止抽菸、酗酒、打賭這事兒,宮裡是三令五申絕對製止的,他們倆必放心知肚明。康徒弟出去這才幾天哪,他們倆竟然也學人家抽菸了!膽兒真肥!覺得他白叟家遠在千裡以外,宮裡的事兒就不曉得了啊?天真!那遍及天下的驛站是乾用飯的?那八百裡加急的手劄是安排?這事兒要真有人故意傳到康徒弟那兒,這哥倆可有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