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胤熙要說話的時候,一旁發覺到動靜的胤祉敏捷扭頭,不恥痛斥道:“你身為人子,皇額娘薨逝,讓你來哭靈,你便是這般作為?”
“好了,走吧!”
一貫嬌生慣養的胤裑,跪了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便感覺渾身痠疼,膝蓋都快跪碎了似的,撐不住,腦袋一歪,虛虛靠在胤熙肩上,淚珠在眼眶裡直打轉,伸手揉了揉膝蓋,弱弱道:“哥哥,我疼~”
除了爭,就是爭,不然留在大清境內,他們難逃一劫,當然,如果能走出大清,海闊任魚遊,是生是死,是榮是衰,全憑運氣和本領。
“她的忠仆波紋和梁景忠都不是等閒之輩,我這一去,和單身赴鴻門宴有甚麼彆離?何必找不痛快?”
“方纔我瞧見額娘麵色慘白,欲想迎上前欣喜,可卻被額娘命人攔住,也不知額娘身子如何了?可要緊?”
因去給皇後哭喪,統統人都得徒步前去,不成乘坐轎攆,不然就是不尊。
“走!”
金嬤嬤見她主張已定,自知勸不住,無法放棄。
且因盛寵名頭,娘娘不管是在皇宮,還是在前朝官方,早已名聲狼籍,連同兩位王爺的名聲都一落千丈,不得不說,皇上儘享齊人之福,鍋卻甩給娘娘,單獨功成身退。
“不過,還請三哥說清楚,這不忠不孝之人是誰為好,畢竟我額娘護短,看不得我哥倆受委曲。”
佟佳·婉清本就是她費經心機弄死的,活著的時候,她都冇想著給佟佳·婉清行膜拜之禮,冇事理,人死了,她就要去裝孝子賢孫去哭喪。
“娘娘如果不肯前去的話,縱使有皇上寵著,可等日子久了,色衰而愛馳,還請娘娘三思,逝者為大,娘娘麵上還是要裝得標緻些,不但是為了做給皇上看,還得做給天下萬民看。”
倒是胤熙,心疼地把胤裑攬在懷中護著,揉了揉他的腦袋,給他順背,抬眼回懟胤祉,調侃道:“三哥還是精力充分,這個節骨眼了,還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分神重視我們兄弟倆的動靜,還真是讓三哥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