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阿哥更加胡塗了,他與人不大打交道,除了管好本身的一畝三分田,旁的事亦很少會主動去探聽,故而底子不曉得三阿哥犯了甚麼事情。
措置完三阿哥,又有人向康熙稟報了直隸一帶受災的事。
五阿哥拉了七阿哥道:“你等下是去禮部,還是去成嬪娘娘處?”
“就是。”九阿哥的幫襯之言,令十阿哥又頓時生了底氣,嘴中嘟囔道:“八哥不識弟弟的一片美意!”
七阿哥點點頭,和他相伴著今後宮去了。
“啪啪啪”幾聲響鞭,禮樂聲起,上朝的時候到了。
目睹兩位弟弟變得溫馨下來,八阿哥抬高嗓音道:“今兒頭一個站出來指責三哥的那位,你們可瞧細心了?”
九阿哥和八阿哥對視一眼,跟著歎了一口氣,道:“是啊,大哥向來有主張。不過八哥,想想也寒心,兄弟之間,何必呢!”
九阿哥和十阿哥點點頭。
七阿哥茫茫然跟五阿哥走到了角落邊,便聽耳邊低聲道:“七弟,我同你說,三哥彷彿出事了。”
秋雨過後,遲早的涼意愈來愈濃。
他話還冇說完,八阿哥一個眼風甩疇昔,下頭的話竟生生憋回了他的肚子裡。十阿哥縮了縮脖子,感覺活力的八哥真的叫人瞧著有點驚駭。
九阿哥想起前麵朝上大臣們紛繁要求皇阿瑪措置三阿哥一事,有些幸災樂禍隧道:“八哥,得虧三哥今兒冇上朝,不然還不得氣個半死?你說他甚麼腦筋,百日內剃頭,如何想出來的?”
九阿哥不知八阿哥為甚麼非要去他開的店鋪那邊,但他夙來服從這個哥哥的話,也未幾問,勾住了十阿哥的脖子道:“逛逛走,聽八哥的。”
八阿哥目露不附和:“都是遠親骨肉兄弟,少說兩句!”
十阿哥湊到九阿哥身邊,齜牙笑道:“叫他裝,常日裡總擺出一副狷介的模樣,好似很知禮。瞧瞧,這下露陷了吧!哼哼!”
話音剛落,從右邊位置站出來一個頭戴亮藍頂帽,後飄著一根孔雀翎的官員,口中大聲道:“臣有一事要啟奏聖上。按我大清祖製,為人子居父母之喪,鹹縞素二十七日,百日剃頭。今敏妃娘娘新喪,未滿百日,三阿哥公開違背祖製,於百日內剃頭。恕臣直言,三阿哥此舉,實有不孝之嫌。孝者,百行之首,臣大膽懇請聖上,按律措置三阿哥。”
九阿哥衝十阿哥眨了眨眼睛,十阿哥把笑一收,道:“好好好,是我多嘴。那現下我們仨乾甚麼去?早上出門急,冇吃多少東西,肚子早就餓扁了。我聽一個姓周的門人說,都城裡新開了一家館子,老闆是高美人,不如去瞧瞧?”
“昨兒夜裡,皇阿瑪派李諳達去三哥府上了,李諳達去的時候還帶著旨意,也就是你諸事不大存眷,站在這兒的,另有哪個不曉得?”五阿哥說著朝人群努了努嘴。
相互酬酢了一陣,五阿哥朝七阿哥使了個眼色。
好一會兒,康熙終發話了:“眾愛卿可有事需求稟奏?”
“明白。”
墨竹從速應是,噙著笑意翻開了衣櫃。真好,爺對主子越來越上心了。
康熙也知是本身兒子辦事不當,不能全賴彆人,聽罷咬牙說道:“傳朕旨意,三阿哥胤祉違背祖製,百日內剃頭,降郡王為貝勒,囚禁......囚禁旬日!”
七阿哥大驚,覺得三阿哥是被禮部的事情連累到了,忙問道:“但是禮部的事?可皇阿瑪不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