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奴當時聽五格大人說過,主祭之人應當就是主子爺,如何這會兒又不是了!”李嬤嬤說道。
“老奴一時思慮不周,不該促進主子做此事情,現在害的烏拉那拉家屬處於險境當中。老奴罪該萬死,請福晉懲罰!”李嬤嬤俯身下去,蒲伏在地,不敢昂首。
福晉抬手撫住額頭,又說道:“立即安排顏玉回府,她不成在此多逗留了。”
“那我現在如何辦?”顏玉冇想到一夕之間,她統統的但願刹時就被打翻在地,就在本日早上,她還滿心但願能實現藏在心中多年的阿誰奧妙。
顏玉低點點頭,抬起手中的帕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淚跡,便由著雲鳶扶著回了本身屋。
“你不感覺這流言來得莫名其妙嗎?”四爺下認識地問道。固然一邊和李氏在說話,但是他的心早就瞟到福晉本日早上你的那一番話上去了。
“這件事也不能怪你,隻是我們冇有想到宮裡頭的那些事,我也冇想到爺他會毫無所動!”福晉歎道。
“四阿哥現在纔剛滿一歲,多數時候是睡著的,現在剛喝完奶,由著奶孃抱著睡著呢!”李氏嬌聲說道。她陪著四爺來到了四阿哥的屋子裡,小阿哥的確已經熟睡了,奶孃在一旁微微地打著扇。
“爺,妾身瞧著顏玉格格姿麵貌美,言行得體。如果真的能減緩此次大旱,到是能幫爺消弭現在的燃眉之急。”李氏謹慎地覷了四爺一眼,見後者眉頭舒展,神采微變,這才用心讓四爺迎娶顏玉。她曉得,這則流言聽起來非常合情公道,實則是縫隙百出,以四爺的心智,不成能想不到。一旦讓四爺起疑,清查這件事,那麼福晉以及她背後的家屬都將捲入此次假造謊言的旋窩裡。李氏冇想到此次福晉儘然傻到自掘宅兆,真是想想都令她高興。
四爺點點頭,便跟著李氏坐在了主榻上。他看了看李氏姣好的麵龐,拉著她的手道:“燦蓮,比來外頭傳的那則流言你可曉得?”
“老奴不知,但依老奴所見,不如現在出府一趟,讓五格大人刺探清楚,他現在禮部任散軼大夫,應當能曉得一些。”李嬤嬤昂首說道。
再說四爺的確已經派了宮裡的侍衛去調查流言到底從何而來。他現在回府既是為了安息,也是為了等調查的成果。在前院安息了大半今後,四爺俄然想起好久冇有去看四阿哥了,便帶著蘇培盛去了東小院。
李氏見四爺俄然來了,這心都慌了起來,趕緊讓丫環替本身扶了扶珠花,扯了扯身上的衣袖等物,才走到門前,福身下去,驅逐四爺。
“你是說他在誆我?”福晉駭怪道。
“但是,然道就如許作罷!”顏玉仍舊不斷念,仍然抱著一絲但願道。
顏玉一下子怔在原地,不置可否。
“嬤嬤,你這是做甚麼?”福晉微微蹙著眉頭,看著跪在她腳下的李嬤嬤。
四爺看了一會兒後,便回身走出了屋子,李氏天然跟了出去。
福晉內心卻一點點往下沉,如果四爺誆她,那便能夠判定他已然對她起了疑,但也啞忍不發,這麼做究竟是為了甚麼?四爺隻是思疑,並無真評實據,統統他在等,等我和顏玉本身暴露馬腳,他再……
“靜觀其變,不成再做任何事情,不然必然引發你姐夫思疑。”福晉沉沉說道。
“福晉冇與爺說嘛?就是顏玉呀,昨日晚間乘涼的時候,顏玉親口說的。”李氏故作不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