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們早就很有眼色地退下了,額林珠又氣又悲傷,朝著太子的胸膛就打了起來,額林珠固然是個女子,可她現在被惹毛了,太子身上也被打青了幾塊,一邊打一邊說,“太子,當初你跟我說,隻要我安守本分,就必然會護著我,我也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現在呢,你為甚麼連弘曜護不住,另有在你眼裡,我額林珠就是個要賠償的人,是嗎?你知不曉得你說的話我多難過”話還冇說完就淚流滿麵了。
一時候氣胡塗的玉錄玳在屋子裡謾罵著,她身邊的大宮女們都戰戰兢兢的,不過,玉錄玳隻是偶爾蠢了些,但是再不著調也是在宮裡餬口了好幾年了,過了一會兒,沉著下來的玉錄玳也是明智了些。
遠在正院的瓜爾佳氏聽了弘曜去了前麵的事,內心不是很安閒,之前她冇有孩子,以是也樂得在太子麵前做個仁慈馴良的嫡母,以是太子偶然候對弘皙弘曜兩個過於心疼,她也不會說些甚麼。
早在半月前已經開了府的大阿哥去惠妃宮中存候的時候從母妃的口中曉得了這個動靜,回了本身府上,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身邊的小寺人也冇敢去觸黴頭,加上明珠前些日子被皇上怒斥了一頓,奪了他的官,讓他在家靜思己過,連個籌議的人都冇有,想到這大阿哥更是抓心抓肺地難受。
“額娘,你是不是跟阿瑪產生甚麼事兒了,為甚麼阿瑪都不來這裡用飯呀?”
除了這個,另有一套石榴紅的雪緞,這但是好東西,江南一年才進貢二十匹,太子也隻是得了五匹,這色彩做出來的宮裝恰好與那套頭麵相配,看得出太子花了些心機。
太子好久冇瞥見額林珠這個模樣了,就看著額林珠也冇說話,額林珠想起來給小閨女起了個奶名,就奉告了太子,“太子爺,妾身給小格格起了個奶名叫著,她現在叫安兒”。
想到這,瓜爾佳氏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隻是內心頭揣摩著這事。至於她身邊的宮女嬤嬤們,全都體貼著她的衣料、吃食,一時候真冇重視到。
到了中午,何柱兒帶著一些東西來了,說是太子爺賞的,實在額林珠曉得那是太子大爺給的賠罪,就笑咪咪地接下了,又給了何柱兒拿了些金葉子,何柱兒拿了賞就歸去了。
玉錄玳也聽了太子妃有喜的事兒,當場就砸了杯子,這些年她可冇少給瓜爾佳氏添堵,如果她生了小阿哥,那但是皇上的嫡孫,弘皙的皇長孫又算得了甚麼,弘曜比弘皙得寵,如果再來一個嫡子,太子的心怕是更冇有弘皙了。
太子妃有喜的動靜必定瞞不過毓慶宮的主子主子的,額林珠一得了動靜,內心就稀有了,將這事放在腦後,就抱著小安兒一起玩,這些日子弘曜早就去讀書了,她閒著冇事就哄著自家的小閨女。
第二天一大早,額林珠就去了正院存候,路上恰好遇見了玉錄玳,兩小我麵上說了幾句話,就到了正院。
兩小我也冇甚麼可說的,一早晨說的滿是弘曜跟安兒兩個孩子的事,大人之間也冇甚麼可說的。
額林珠跟太子兩小我也有幾個月冇說話了,俄然就待在一起,兩小我都有些難堪,太子翻開了話匣子,“小格格如何了,還好嗎”
誰知到了正院,太子妃身邊的嬤嬤卻說道“回兩位側福晉,我家主子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