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婠婠_第4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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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阿哥等人奏請:溫保,甘度因是滿人,可從寬量刑,孫毓璘照侵盜賦稅例斬監候。

康熙冷眼瞧了瞧太子,又看了看慣愛與太子作對的大阿哥,點點頭,“是該好好商討,爾等下去好好商討。”

分憂?

諸位議事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吱聲,太子現在感覺是他的機遇來了,趁著此次事件,扳回一局,好讓汗阿瑪對他另眼相看。

果不其然,翌日,朝上康熙諭下,溫保、甘度已經撤職,從豁免死;孫毓璘依議應斬,先監候,秋後處決。

想著,太子上前啟奏,“啟稟汗阿瑪,兒臣感覺對於此等國之蛀蟲,當用重典,不如此不敷以布衣憤。遂,兒臣自薦,願親身前去,替汗阿瑪分憂。”

“眾卿家先退下吧!太子等也退下!此事非同小可,爾等議奏,朕已曉得。”

議政大臣、部院堂官會商後奏請:溫保、甘度居家非常卑劣,都該當正法,以警世人。可先將他們嚴拿至京,交與刑部。溫保、甘度該當即斬首。孫毓璘將庫內收貯銀二萬八千五百兩侵冇入己,應將孫毓璘照侵盜賦稅例斬監候。

他感覺太子不是替他分憂,而是想接著此次奪職贓官的機遇,幸虧天下百姓,官方建立他的威望,再連絡他在朝中的權勢,奠定他太子的位置。

胤褆也出列,見禮,道:“兒臣啟奏,此次事件嚴峻,不宜草草定論,該當在細心會商。請汗阿瑪示下。”

胤禛的話一說完,大殿裡統統人都趕緊低下頭,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康熙坐在禦座在上,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指,沉吟了好一會兒,就連太子都繃不住勁,想要昂首瞄一眼康熙神采的時候,康熙說話了。

大殿裡的群情聲就像層層波浪襲來,胤禛心中感覺很茫然,那些國之蛀蟲不該該全數問斬嗎?他們就是碩鼠,貪汙庫銀,對百姓苛捐冗賦,那裡有為官為臣的模樣?那裡有為天下,為百姓的作為?

不到半個時候,諸大臣和眾阿哥紛繁連續到齊,叩拜施禮後,分擺佈站立,等候康熙示下。

說是服侍,不如說是監督,那些內侍都是乾清宮的人,對康熙可謂是忠心耿耿,他們留下來不但單是服侍人,更是監督人,以後好回稟給李德全,報與康熙曉得。

李德全使了個眼色,幾個小寺人趕緊前去傳召,奉茶宮女又奉上解暑的涼茶給康熙飲用,康熙漸漸的心中才平複些許。

現在康熙正讓人籌辦著夏天避暑的事件,外務府呈報上來的關於如何安排承德之行的奏摺,正恰好和山西蒲州百姓因贓官逼迫造反的八百裡加急奏報同一時候呈了上來。

康熙三十六年是個多事之秋,福建寧化公眾造反一事在陳近南的策劃下完美處理,而山西蒲州的事情則是越鬨越大了。

康熙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睛冒著紅絲,額頭青筋直冒,作為一個帝王,最恨的就是贓官,最在乎的就是名聲,官員是天子在官方的代表,贓官無疑就是給天子臉上爭光,在說天子也是個昏君。

康熙一句話,諸大臣和眾阿哥都留在了宮裡,諸大臣和眾阿哥被李德全彆離安排在乾清宮偏殿,諸大臣一個偏殿,眾阿哥一個偏殿,茶水滴心都預備安妥了,李德全下去了,隻留下了服侍的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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