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位阿哥的背影,塔娜不捨得收回了目光,叮嚀幾個小寺人放好了熱水,塔娜和一名侍女將五阿哥扶到了床上,然後就讓他們都退了出去,看著躺在床上似醉非醉的五阿哥,塔娜嘴角一勾笑了起來,“爺,妾身扶你去洗漱”塔娜將五阿哥扶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漸漸走到了隔間的浴桶旁,不著陳跡的將‘殺毒丹’捏碎放進水裡,誰曉得他有冇有花柳甚麼的,當然要好好殺殺毒了,實在塔娜一向獵奇這些皇子阿哥們,女人那麼多,冇有縱慾過分掛掉的不說,就連得花柳病的都冇有,莫非當代也有庇護辦法?
裝模作樣的深思了一會兒,聞聲內裡傳來混亂的腳步聲,塔娜頓時換了神采,臉上笑容,暖和美好,又恰到好處的帶了一抹新嫁婦的嬌羞,端的是嬌俏可兒,塔娜摸了摸臉,端莊?屁...這個世上真正喜好端莊女人的有幾個,哪個男人但願本身的女人端莊的和木頭一樣無趣,男人的胡想,說的好聽點就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刺耳點就是,出門是貴婦,上床是蕩|婦,塔娜不屑的撇了撇嘴“風|騷?切,麵對世人是端莊暖和的嫡福晉和麪對本身是風情萬種的騷|貨,就不信迷不倒五阿哥阿誰臭男人,彆覺得隻要女人才但願本身是獨一無二的,男人也不例外。
屋裡的人都退了出去,隻剩塔娜一小我坐在床邊,冷靜的思慮接下來的事情,和一個陌生人上|床,對塔娜來講倒也不算難事,莫非你還希冀一個老妖精是老處|女麼,傻瓜彆做夢了,難的是如果和你上床的男人是短|小君的話,麵對這類突髮狀況,該如何辦?塔娜歎了口氣“哎..如何說五阿哥也是一當代高富帥,滿足吧。”
五阿哥轉頭看著近在天涯的女人,內心出現一絲熾熱,“本來他對皇阿瑪給他栓一個出身這麼低的女人,是有些不喜的,厥後聽額娘說此女才貌俱佳,這才情願在婚禮上給她長臉,而此時瞥見本身的福晉滿麵嬌羞的躺在本身中間,心中倒是出現了一絲垂憐,畢竟是本身的嫡福晉,今後便是多寵一點吧,”五阿哥如此想著,而塔娜內心倒是在皺眉“老孃憋氣都快憋疇昔了,如何五阿哥還不上,莫非在等著她逆推?媽媽的,推倒皇子啊,真刺激,這個姿式好...”塔娜意淫的歡,臉上紅暈更深,眼裡也帶著水汪汪的媚意,五阿哥再也忍不住,翻身便將塔娜壓在了身|下,看著身|下的嬌人兒,五阿哥悄悄將唇印在了塔娜的嘴上,當真的吸|允、舔|抵著,塔娜閉上眼順服的迴應,五阿哥唇上和她交纏著,手上也毫不客氣的脫去塔娜的裡衣,暴露了大紅色的肚兜,塔娜躺在床上,黑髮如瀑,白淨的肌膚,在大紅色的襯著下,更是白淨的近乎透明,五阿哥看的內心一熱,將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塔娜嚶嚀一聲,身子瑟縮一下,將臉轉了疇昔,五阿哥摸動手中光滑的肌膚,很有些愛不釋手,五阿哥漸漸的將嘴湊上了塔娜的耳根,悄悄的吹了口氣,塔娜身子輕顫,在五阿哥的輕笑聲中,內心痛罵“媽的,快點行不可,不曉得衣服脫光了會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