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裡氏在李四兒的臉上刻上了‘賤人’兩個字,而李四兒的慘叫聲則讓她愉悅非常,看著她鮮血直流的麵龐,心道,你也會有明天。
玉琉剛坐在餐桌前,胤禛便道:“我要出征了,噶爾丹之戰。”
剛踏出刑部大牢的門,赫舍裡氏轉頭看了一眼,李四兒,好好享用我給你奉上的最後一份大禮吧,那但是我費了很多心機特地為你尋來的。
然後,拿東西拔了她的舌頭,看著疼得有些哭泣的李四兒,赫舍裡氏叮嚀身後跟著她出去的獄卒把她的腿骨敲斷,再用鞭子鞭打她一百鞭,看著他有些猶疑的模樣,道:“你怕甚麼,不過是個將死之人,冇有人會曉得這件事。”
見人已來齊,康熙看著已經長成的兒子,道:“朕要親征噶爾丹,五天以後,你們也一起去吧,太子留守都城,措置政務,替朕監國。”正月的時候他已經下詔了,固然眾大臣都在反對,說甚麼令媛之子坐不垂堂,更何況是天子,但他要做的事,還冇有做不成的呢,他如果對峙,彆人也不敢攔著。
看著李四兒衣衫不整的狼狽樣,赫舍裡氏冷靜地笑了,她向來冇見過她狼狽的模樣,從第一次見麵,她便是傲岸的,比起她來,她更像赫舍裡府的嫡出蜜斯,但是她明顯是個妾啊,一個最低等最寒微的妾。
玉琉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被窩裡傳出來,“我不。”
說到孩子,玉琉纔有些不情不肯的把腦袋從被窩裡伸出來,“那我們在寢室用膳。”大有一副你分歧意我便不起的模樣。
赫舍裡氏不想再跟她華侈時候,叫人把她綁起來,拿著一把刀貼在她的臉上,李四兒眼裡閃過一絲驚懼,張狂的喊道:“賤人,你敢?你若敢碰我的臉,我便叫爺殺了你。”
“除了太子,大哥到八弟都要去。”以是他必定是爺要去的。
往他手裡塞了幾張銀票,獄卒終究承諾脫手。
“甚麼時候返來?”不會要比及她生了以後才返來吧。
胤禛拿起錦囊,翻開一看,內裡確切有一顆藥丸,隻是有冇有阿誰服從還是持思疑態度,畢竟,這服從實在是太逆天了,但看著玉琉慎重的神采,他還是笑著答覆道:“放心吧,我會活著返來的,實在你也不消那麼擔憂,我們去那邊不過是去掙軍功的,不會有人叫我們上到火線去殺敵。”不是他不敢去,而是彆人不會讓他去,誰敢叫皇子上陣殺敵?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誰付得起這個任務。
“在京郊的一處院子裡的地下室,現在已經被關入大牢了。”胤禛漸漸悠悠的回道。
“就走一刻鐘,當真的,不準掛在我身上,然後我們就歸去。”若一向如此,那便一向走下去吧。
“嗯。”
胤禛微微歎了口氣,“還不曉得呢,不過我會儘量趕返來的。”
吃完午膳,胤禛拉著玉琉漫步,太醫說多逛逛對妊婦好,生孩子會輕易一點。
眾皇子躬身應道:“是,父皇。”
看著胤禛和費揚古跟著浩浩大蕩的雄師一起遠去,直到人看不見了,玉琉方纔回身走上馬車,在上馬車的空地,她瞥見了一個在角落裡坐著輪椅頭戴帷帽的女人,玉琉挑眉,那應當是隆科多的前妻赫舍裡氏吧,傳聞此次嶽興阿也去,估計是來送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