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兒倒是挺熱烈的啊……”
胤祺含笑著應了一句,倒是自個兒脫手替兩人斟了茶,又略帶歉意地笑道:“我這兒有些不便,就冇留甚麼服侍的人。纔剛兒又遲誤了很多的工夫,委曲大人等了這麼久――這杯茶就算是大人賠罪了。”
隻不過――不管明珠在他麵前顯得再如何悲忿欲絕,他也仍然連半點兒義憤填膺拍案而起的*都冇有。對這些個浸淫宦海多年的權貴權臣們來講,仇恨也好,氣憤也罷,都不過是爭奪好處的手腕之一罷了。落在他這個演戲專業戶的眼裡,這一段兒聲情並茂的悲忿獨白,但是實在還差上幾分的火候。
儘數收斂起心神,胤祺淡淡地笑了一句,終究完整的失了耐煩,籌算就此送客了:“時候不早了,大人還要賣力行鑾的保護,不如早些歸去吧。如果是以誤了甚麼事兒,但是誰都擔待不起的。”
明珠已探瞭然胤祺的底線,天然也再冇了多留的心機,勉強笑著又客氣了兩句,便倉促告彆了起家朝外走去。
“不過是平常龍井罷了,幸得大人青睞,倒是這茶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