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悲忿地衝著空蕩蕩的窗戶吼了一嗓子,正躲在邊兒上偷笑的梁九功聞言驚詫昂首,全然弄不清自個兒是如何就被牽涉上了的。胤祺卻也不睬他,懊喪地趴在桌上重重歎了口氣:“歸正兒子不會起名兒,起甚麼不是起?就叫剪子石頭布挺好的,恰好輪一圈兒了……”
那小寺人一聽著他的聲音目光便是一亮,歡樂喊了一聲就要撲過來,卻被流雲照著腳邊兒就虛踏了下去,嚇得一跳老高連連後退,哭喪著臉嘟囔道:“阿哥,流雲它還欺負主子……”
非論如何說,能出去漫步老是好的。打昭仁殿告了退,胤祺便興沖沖地跑回了漱芳齋,牽了流雲就直奔被自個兒蕭瑟了好幾日的小院子疇昔。才走了一半兒,不曉得打哪兒冒出來的貪狼就騎了匹馬穩穩墜在了他的背麵,催馬跟上了低聲道:“主子,昨兒早晨有個青年去過刑部天牢,隻是未曾記過身份,也冇人見到過他的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