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麻子壞笑著說:明天早晨睡覺的時候,你把你表哥和表嫂在床上乾仗的過程用手機拍下來,明天偷偷給我,我給你二百塊錢。
兩小我抱在一起親的熾熱,彷彿完整健忘了我的存在,我躊躇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眯起一條縫兒,朝他們看了兩眼。
趁著表哥和表嫂不重視,我偷偷翻開被子的一角,把手機攝像頭對準他們,把他們在一起親熱纏綿的畫麵全都一五一十的拍了下來。
“能給你表哥壓床,你小子這回有福了啊。”李麻子盯著表嫂也是兩眼放光,俄然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對我說:栓子,我們籌議個事兒咋樣?
以是我搖了點頭。
“啥事兒?”我一愣。
“嗚嗚嗚……”表嫂還想說話,卻再次被表哥摁在牆上堵住了嘴。
這時嫂子俄然爬動了一下,嬌滴滴的說了句:“彆鬨,睡覺了!”
我也不例外。
我當時不曉得五分鐘意味著甚麼,不過我和表嫂一樣,也感覺表哥對峙的時候太短,彆說表嫂冇玩兒夠,我看了都不過癮。
早晨鬨洞房的人走了今後,我爸特地叮嚀我早點兒睡,彆亂看,彆亂動,更不能遲誤表哥和表嫂辦閒事兒。
但是李麻子並不斷念,他二話不說就伸手從褲兜裡取出一百塊錢硬塞給我,然後說:這一百塊是訂金,事兒辦成了,我明天再給你一百,如許總行了吧?
我一聽就愁悶了。
大抵過了半個小時,我大姨她們把堂屋清算完才走,她們這一走,屋子裡就隻剩下我和表哥、表嫂三小我,表哥喊了我兩聲,我冇有承諾,他覺得我睡著了,回身就把表嫂摁在劈麵的牆上,親表嫂的嘴,還隔著衣服抓表嫂的胸。
“啊?”
這一看不打緊,我咕嚕嚥了口唾沫,眼都直了。
“放心,栓子早就睡著了,再說他還小,啥都不懂,就算讓他瞥見也冇事兒。”
每次看到表嫂的胸我都會胡思亂想,那麼大,像兩個大碗似的,如果能摸一下……那很多爽啊。
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如許的場麵,給我形成的視覺打擊和心機震憾難以設想,而表嫂那紅撲撲的麵龐兒,那白花花的皮膚,那苗條的腿,那纖細的腰,那誘人的紅唇,那傲岸的胸脯,則是深深的鏤刻在了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表嫂尖叫一聲,罵表哥猴兒急,把他推開了,指著我說有人在,萬一把我吵醒了不好,還說讓表哥忍一忍,明天去了縣城的新房再弄,到時候表哥想如何弄她都行。
他們明天一早就要走,明天早晨如果不辦閒事兒,我還如何偷拍?如果拍不到李麻子想要的東西,到手的二百塊錢豈不是打了水漂?
二百塊錢對我來講不是小數量,我媽死的早,我爸娶了後媽以後又有了一個mm叫王雨,他們對王雨寵嬖有加,卻幾近不給我甚麼零費錢,我當時上高二,二百塊錢夠我一個多月的炊事費。
表嫂的孃家在縣城,家裡有錢,並且她在縣城的跳舞黌舍當教員,以是在縣城買房就成了她嫁給表哥的前提前提,大姨東拚西湊,才湊夠二十萬塊錢,給表哥在縣城買了一個兩室一廳的屋子。
可我的手剛伸疇昔,嫂子的身子俄然翻了過來,全部前胸毫無諱飾的麵向我,我隻聽到喉嚨裡咕咚一聲,半空中的手情不自禁地就放在了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