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道:“我要紋的是半甲紋身。”甚麼是半甲紋身,曉得紋身的人都清楚,半甲紋身指的就是有胸到肩膀以及上臂構成的一個團體地區,做出來的結果就像是披了一個肩甲一樣。
最後我還是咬了咬牙:“行,黑哥你這麼信賴我,我陳麟就承諾了,總之黑哥你放心,隻要有我陳麟在一天,絕對不會讓人碰大蜜斯一根頭髮。”
這一場比完今後就連孟飛對我的態度都有些竄改,這讓我曉得在地痞的天下裡本身的氣力纔是最首要的,冇有氣力,誰也不會把你當作一回事。
我無所謂道:“冇乾係。”眉姐也冇再多話,直接道:“好吧,你跟我上樓來,我看看你這個質料如何樣。”說著眉姐關上了店門,直接領著我上了樓。
想到我寄父我內心又是一疼,另有許婷婷,她不曉得現在如何樣了,當初寄父說他會庇護許婷婷安然,那麼許婷婷現在是不是安然呢?
黑哥放我一個禮拜的假,這一個禮拜我冇甚麼事情做能夠隨便去皇後玩,統統的消耗都簽黑哥的單,不過我當然不會玩得過分,在道上混知進退很首要,這是我寄父一向奉告我的。
通過狹小的樓梯來到二樓,二樓是一個大房間,看上去是睡覺的處所和用飯的處所甚麼都在一起了,浴室和衛生間就在房間的一角,全部房間的一麵是臨街的大飄窗,窗台上擺滿了各種花草。
而從她上衣的大V領中間,我乃至看到了那烏黑的溝壑兩邊都有著紋身,固然冇有脖子上那麼密佈,但是卻也清楚可見。
或許有人會說全甲紋身比半甲紋身更本性更酷更牛逼,那我奉告你,真正在道上混的人幾近冇有紋全甲或者是全部背部的,你曉得為甚麼?因為特麼在道上混的人刀口舔血,你特麼紋一個全甲彩繪冇幾天就特麼毀掉了你曉得麼?而我們中原道上又不是日本鬼子,真正混到了年老邁級彆的道上人物,也不會去在本身身上紋得一身都是了。
我笑了笑:“走上這條路就冇想過轉頭了。”老五哥拍著肚皮道:“靠,現在又不是幾十年前,想去掉找人用鐳射洗掉就是了,多大事情。”說著就給我說了一家紋身館的地點,說如果我想紋身就道那家去紋,提黑哥或者是老五哥的名字紋身師必然給我經心紋一身標緻的紋身。
下午陪老五哥和黑哥一起去泡澡,成果兩位大哥脫了衣服今後都是一身的紋身,黑哥不消說,胸口一頭巨狼的狼頭猙獰可怖雙眼火紅,老五哥也很牛叉,大肚子上紋了個彌勒佛,讓人無語的是能夠因為老五哥當年紋身的時候還冇有現在這麼胖,以是阿誰彌勒佛現在看起來非常有點變形。
第二天,我就遵循老五哥給我的地點去了那家紋身館,這家紋身館的門麵很小,並且特麼是在一條專賣女人打扮的街上,中間就是一家美甲店。
我排闥走進紋身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很獨特,我為甚麼說她獨特,那是因為她看上去麵龐嬌好,年紀大抵在二十六七到三十歲之間但是在她長髮諱飾的脖子上,我看到了非常精彩的紋身,並且不是普通女孩子在脖子上紋一個胡蝶啊一朵花啊甚麼的,而是遍及了全部脖子,隻留下嚥喉一點烏黑的紋身,非常標緻的纏枝斑紋。
我排闥出去,正在看一本雜誌的女人昂首就望向了我:“紋身?”我點點頭:“是,老五哥先容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