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被捏得生疼,眉頭不由得皺了下。
“你叫我甚麼?”上官千夜雙目微閉,邁開步子,一步一步走向她。
“想,當然想。”他離她很近,聞到她身上披髮的淡淡的香味,很熟諳很讓人舒心的暗香。再看看那誘人鎖.骨,矗立的胸.脯,他眼中的欲.望更加激烈了。
他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非常殘暴地,長長地舌頭伸到了她的喉嚨裡,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我再說一次,你是我的女人。”上官千夜雙手捧著可依的臉頰,一字一頓地誇大。
“千夜先生。”可依不假思考地答覆。
“這就對了。”上官千夜踩上了地鋪,直視她。
可依刹時被推動天國,冇錯,他說的是究竟。必定要產生的,畢竟逃不過。她當真不掙紮,也不哭喊了。
“那……晚安。”可依躲開他目光,寬裕地低下頭,不肯再跟他廢話下去,所謂禍從口出,還是少說些為好。
可依才記起來,她已經嫁給他了,他是她丈夫。但是,她要如何稱呼他,千夜?夜?阿夜?老公?敬愛的?……都不對。她還是叫他千夜先生,一向都如許,他也並冇有定見,如何這會兒找碴來了。可依挑選以穩定應萬變,保持沉默。
可依被他出其不料的行動嚇了一跳,抬起眼,正欲問個明白,但是,上官千夜搶先說道:“記著,我是你丈夫。”
今晚,他要雪.恥。
“現在記得了嗎?”上官千夜又問。
“是的。你睡床,我睡這兒。”可依指著腳下的地鋪說。
上官終究在可依臉上看到了除不在乎神情的另一種神情,即便是皺眉,在他看來,就比如西施黛眉微蹙時,有種冇法言喻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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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誰……你踩到我床鋪了。”可依委宛地要求他高抬貴腳。
洞房花燭夜之事不會再重演。
“那……費事您讓開一下,好嗎?”可依儘己所能儘量謹慎謹慎。
“晚安。”上官千夜說著,但冇有移步。
“彆忘了,我是你丈夫!”上官千夜一手捏住她下巴,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對於女人,上官千夜一貫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但唯有可依不買他的帳。他發誓,必然要降服她,讓她乖乖地臣服在他身.下,不吝任何手腕。當即,他顧不得她願不肯意,不容違背後號令道:“過來!”
上官千夜縱情地在可依身上宣.泄情.欲,作為一個男人,他巴望獲得這個女人的承認,巴望看到她因為他而銷.魂的模樣。但是,他看到的是一張毫無神采的臉。
可依難受極了,可還是死力忍耐,當然不會給他任何迴應。
聽到“千夜先生”四個字,他不但惱火,還仇恨。她完整疏忽他,完整冇把他的話當耳邊風,更冇把他這個丈夫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