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死李準的阿誰大貨車司機呢?我要見他。”我冇接春哥的話,而是這麼問。
這時我已經逼近春哥,一抬手,抓住他右手手腕,用力一擰,讓他手疼的丟掉了手中的槍,我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將胡蝶刀收起,抓起槍抵在他額頭上,冷聲問:“說,那輛吉普車是誰開的?誰是幕後黑手?是不是你?”
不過我卻聽了春哥的話,冇再傷阿誰男人,而是盯著他問:“你是貓爺的人?”
春哥說:“在地下室,走,我帶你去見他。”說著,春哥疏忽我手中的胡蝶刀,穿衣下床,先一步往外走去,我略微躊躇,便跟了疇昔。
男人見我不再動他,忙不迭地點頭,“前天下午一點,我開車分開加工廠,行至白雲路與東風路交叉口的時候,發明那邊紅綠燈壞了,也冇有交警,隻好憑感受駛過路口,誰曉得中間俄然衝出一輛吉普車,嚇的我趕快往左轉彎,誰曉得左轉彎以後貨車竟然翻倒了,車身壓在一輛出租車上,直接將那輛車壓扁了,內裡兩小我都死了,事發不久,我被帶來了這裡。”說到最後,他偷偷看了一眼我身後的春哥。
春哥點頭,“抱愧,那輛吉普車厥後逃逸了,並且它冇有牌照,以是你這個題目,我並不曉得答案。”
男人想了想答道:“半個小時,出事以後我本要逃竄,哪曉得剛回到家,還冇有清算完東西,他們就找來了!”
男人聞言一愣,然後點頭,“我是一家加工廠的司機,貓爺是那家工廠的老闆。”
此時這個男人正坐在那邊睡覺,仰著頭,在打呼嚕。
男人一陣痛呼,然後痛哭流涕地向我要求,說他上有老下有小請我大人有大量放過他,看來我那兩刀太太輕了,不然他如何還不肯誠懇交代?
開門下去,又按亮了地下室的燈,我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渾身都是血,臉被打腫了。
我大駭,倉猝往一側躲去,勉強躲過了一槍。
二樓有很多房間,我正不知該去哪間,俄然,看到最內裡那間門底下漏出一點光,我走疇昔豎耳聆聽,內裡的電視彷彿開著,正播放著甚麼節目。
“蘇起,剛見麵就要傷我,不好吧?”春哥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問我。
他將內裡的燈全數翻開,帶我去了一樓,走進一條走廊,走廊絕頂,是通往地下室的門。
“我已經幫你鞠問很多次了,他說是不謹慎撞的,冇受任何人教唆,要不你再問問?”春哥說。
春哥點頭,“對,蘇起,我現在好歹是青龍市數一數二的大哥,動靜當然會比較通達。”
我站起家看向春哥,“不過半小時,你們就曉得李準讓人撞死了?”
他被我傷的那隻眼睛已經換了一隻假眼,玄色的,和真眼很靠近,但細心看還是有點分歧。
不過他的反應倒是很快,我眼看就要靠近,他卻從枕頭上麵拿出一把匕首,拿起指向我,禁止我再靠近。
我感覺他在扯謊,我用槍用力砸了一下他的頭,大聲道:“不說實話是吧?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我當然不會信賴春哥的話,冇理他,徑直朝那男人走去,飛起一腳,將男人連帶椅子踹翻在地,他頓時醒了,瞪大眼睛驚駭地看著我,“你乾甚麼?我不是用心撞他的!”
“還不肯說實話?”我眼神變冷,又踹了他一腳,然後在他小腿上又紮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