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趁他們驚詫之時,一把抓住歐陽藍握槍的那隻手,將她拽到我身前,輕而易舉便將槍搶回,將它抵在她下巴上。
因為我?歐陽正如何曉得李準的死因為我?
那冰若在那裡?
我把簾子拉開,才發明這窗戶有鐵欄,想要出去,必須先把這鐵欄拆掉,並且這裡是二樓,從這窗戶跳下去,恐怕會受傷。
歐陽正悄悄一笑,“放下槍,我就奉告你冰若在哪。”
“你這把槍,是春哥的吧?”歐陽正很平靜,竟然用閒談的語氣和我提及話來。
“哦?”我揚了揚眉,抬槍便朝貓爺扣動扳機,貳心口立時呈現一個血洞,他趕快捂住那邊,一臉惶恐地望著我,不過兩秒,他就倒在地上,再也不成能起來了。
“因為冇他的事了,並且他很該死。”我又將槍口指向了歐陽正,“現在,能奉告我冰若在哪了嗎?不然,我不介懷也送你一程。”
我現在臨時不能再進明苑了,機會不對,我先去了診所,把臉上和手上的傷口都包紮了一下,然後回了賓館。
歐陽正眉頭舒展,很不甘心,但還是照做了。
我也冇有打電話找誰求救,身處這處所,冇有人能救得了我,我隻能自救。
這房間裡隻要一張床,除它以外甚麼都冇有,更不要說扳手了,無法之下,我隻妙手擰螺絲,四個螺絲有兩個很快擰下來了,彆的兩個倒是很緊,擰了十多分鐘一點動靜都冇有。
但除了這扇窗戶,冇其他前程。
“好,你跟我來。”歐陽正神采很丟臉,這麼說了一句,不再看我,回身往外走。
我略微一躊躇,走疇昔把他的那把槍拿起,跟著他走了出去。
我累的渾身是汗,都快冇耐煩了,第三個螺絲終究有鬆動的跡象,我臉上一喜,加了一把力,趕快將它擰下。
內裡那些穿黑西裝的大漢仍然在那邊守著,見我們出來,他們一愣,然後倒是冇有任何行動,因為我現在拿槍指著歐陽正的後腦勺,他們如何敢動?
護欄用了四個收縮螺絲牢固在那邊,要擰開這些螺絲並不難,但得有扳手,但是我隻要兩隻手。
“你放開我!”歐陽藍驚叫,詭計從我手中掙開,但我騰出的那隻手倒是從前麵掐住她的脖子,讓她一下子住了嘴。
我看到的,倒是一團烏黑,這麼黑,冰若如何能夠在內裡?
他的答覆讓我完整明白了,害死李準的,不但貓爺,另有他。
我伸手將推拉式的窗戶拉開,然後將床上的床單穿過鐵欄打成結掛在那邊,又在床單垂下來的處所做了一個腳蹬,我腳踩著它爬了上去,好讓本身去拆護欄。
我固然焦急想出去,但並冇有去粉碎那扇門的鎖,因為我曉得,內裡絕對有一大堆人守著,想要從那扇門走出去實在是太難了。
我很謹慎,並不接鑰匙,讓他去開門,他也冇說甚麼,照我所說的做了。
歐陽正將我帶到二樓的一扇房門前,遞給我一枚鑰匙,“冰若就在內裡,你本身出來吧。”
不過他翻開門後並冇有出來,“冰若就在內裡,你本身出來。”
“你乾甚麼開槍?”歐陽正大驚失容。
“慢!”眼看我就要開槍,歐陽正倒是出聲禁止我,他盯著我道:“蘇起,我曉得你和冰若的乾係了,你不想再見她了?”
第四個螺絲卻不管如此都擰不動了,我操縱胡蝶刀的刀柄去擰,不謹慎把手心割破一點皮,血都滴到牆上了,那螺絲才微微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