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許持續頂了她十幾分鐘,我最後竟然發射了,然後抱著她任上麵在那邊本身顫栗,王男癱軟在我身上,緊緊抓著我的衣服,輕聲說:“好舒暢。”
王男此時一臉享用,還將臉埋在我肩上,我問她:“你是不是要我如許頂你?”她說是,我又問她:“你不怕被我頂死?”她嗯了一聲,這哪是在答覆我?明顯在嬌吟。
我開端往她腿中間撞,那邊有縫,感受很舒暢,但是我纔在那邊撞了幾下,她就要脫褲子,一副要和我在這裡熱誠相見的模樣,我瞪她一眼,罵道:“臭婊子,我讓你脫褲子了?給我穿好!”
哪知這婊子底子不怕我撞,乃至還緊緊抱住我,恨不得我直接把她撞死似的,她如許,我就更不客氣了,走了兩步,直接把她按在樹上,然後持續撞她,那棵樹都被我撞的一陣搖擺。
她這句話讓我的肝火一下子燃燒到頂點,不過我也冇脫手打她,她不是想讓我頂她麼?不是說我頂了她她纔會把顧蓉放了麼?好,那我就用力兒頂她,看看到底是誰虧損!
我這個時候完整不曉得甚麼是憐香惜玉,狠狠往她身上撞,也不管她會不會疼,歸正她冇讓我停,我就持續撞她,固然隔著衣服,我卻能感遭到她那邊的溫熱,不過冇一會兒,那邊就變得潮濕了,冇想到能濕到這個境地。
我感受本身都要瘋了,碰到這類極品女人,真思疑她父母教員是如何教她的,把她教成這副德行。
我這句話挺狠的,竟然讓她像那些富婆一樣去找鴨,哪知王男底子不在乎,就像冇聞聲普通,烏黑的眸子盯著我,對我說:“我想讓你上我,行不可?”
“神經病!”她的話我聽的一陣咋舌,愣了好久隻罵出這三個字,然後我又問她:“顧蓉呢?”
我還在掙紮,儘量反麵她密切打仗,她的小嘴俄然分開我的嘴,威脅我說:“不肯和我試,那你就彆想再見到顧蓉了。”
王男小臉煞白,我也不曉得她是因為母狗二字還是因為我打她,她抬著下巴看我,一句話不說,我很不耐煩,就舉起木棍又打了疇昔,隻是用的力量小了很多,我又問她:“顧蓉到底在那裡?”
草!我來這裡都乾了甚麼?隔著衣服把王男上了?那這到底算不算上?
走出小樹林我卻不敢上樓去找顧蓉了,因為我褲襠上濕濕的,上麵不但有我的液體,也有王男的,我罵了一聲不利,回身往男宿舍樓趕去,籌辦先歸去換一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