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等著呢。我問他我能賣多錢,他說賣不上當年那價了,現在最多也就五萬。我就哭著說,行了,也很多了,夠你花一陣子了。他就也哭了,讓我從速從飯店的後門走,我就說我不走,我要給他換那五萬塊錢花,他就說他現在不想要那錢了,他隻想讓我好好的,今後也再彆理睬像他如許的人渣了,像他如許吸毒的人,都是冇人道的,彆說是本身老婆,就是本身親媽也賣。我就說我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他媽,我能夠賣。他就把我抱住了,說他不想賣,他隻想跟我在一起好好過日子,我就說他那還等啥,現在就跟我一起從後門走。他卻點頭說他走不了了,我就問他為啥,他說他戒不了毒,我就說他能戒,他跟我歸去我就給他找最好的戒毒所,他就說冇用,他太體味他本身了,然後他就讓我從速走,內裡麪包車裡的那些人一會兒該等焦急了。我就說我不走,我要跟他在一起。他卻給我跪下了說求求我了讓我從速走,然後給我磕了三個響頭,說他這輩子對不起我,還不了了,下輩子做牛做馬還我。我就抱著他說不要,他下輩子不準做牛做馬,還得做人,做男人,做我的男人。他就哭,抱著我哭,然後我就說不走了,就是死也要跟他死在一塊,他卻急眼了,把桌上的白酒瓶子摔了,然後拿瓶碴子逼在了本身的脖子上讓我走,最後我從那飯店後門出來的時候,就瞥見他麪包車裡的人給弄上車帶走了,我在他住的那處所等了他十天,厥後有個留著炮子頭的男的來拍門,我給開了,然後問我是不是叫小燕兒,我說是,那男的就跟我說,他臨走之前給我留話了,讓我找今後找男人,不消找多都雅的,也不消多有錢,隻要對我好就行,另有今後有了小孩兒,讓他好好學習,彆混。我就問這男的,他去哪兒了。這男的就用手指了指上麵,然後跟我說,他在場子裡偷了貨,拿出去賣的時候被抓著了,然後他們問他臨走之前有冇有啥話要給誰帶的,他就說了這些。我當時聽完了一個眼淚都冇掉,那男的走了以後,我就把他屋裡仔細心細的給清算了一遍,又在那兒住了一早晨,對著那空房說了一宿的話,然後第二天早上就坐火車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