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眼中的神情一變,就一聲不響的走到了那人的身後,抬起手,手中的槍對準了他的後腦,驀地扣動了扳機!但是手裡的槍卻隻是傳來了一聲空響,槍裡竟然冇有槍彈!
君哥卻把兩隻手背到了身後,一臉安靜的跟我說,“劉,現在是在緬甸境內,這裡十歲的孩子都會用槍,你們此次的任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如果在路上真的碰到了環境,不敢殺人是必定不可的,你不敢殺人家,人家就會殺你。不信我現在就把他放了,把槍給他,你看他殺我們會不會躊躇一下?並且對於這類叛徒,也隻能這一種處理體例,要不然動靜被泄漏出去,有傷害的就是你們了。”
而站在一旁的我們幾個也全都麵如紙色,被君哥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鎮住了。但是君哥卻隻是撇了撇嘴說,“打偏了。”
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當時氣的我真有上去給君哥兩下子的動機,但是我一看君哥手裡的槍就還是想想算了。不過君哥卻又從他的車裡拎出了一個箱子給我們,翻開後,內裡鮮明的擺著五把手槍!
我立即就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君哥,而君哥卻隻是麵帶淺笑的看著我,然後點點頭說,“行了,劉,這一關你算是過了,想在這條道兒上走的人,這一關是都得過的!”
那一刻我腦筋裡冇有想太多的東西,想到的隻要君哥明天早晨說過的承諾,另有我對君哥說的如果兄弟們有事兒,我絕對是衝在第一個的,莫非說我因為心慈手軟,連本身的兄弟都庇護不了麼?
固然君哥說的言之鑿鑿,但是現在他就這麼俄然讓我殺小我,我卻如何也動不了手,手裡的槍就彷彿有萬斤之重,讓我如何都舉不起來。
我一臉嚴峻的搖點頭,君哥就一腳給他踹的跪在了地上,然後才又目光冰冷的盯著他說,“此人在我家乾了很多年了,當年他最走投無路的時候,我爸收留了他,然後他就一向戴德圖報的在我家幫手,厥後我返來了,我爸就讓他來我這邊幫手,但是前天我和唐若雨談明天這事兒的時候,卻被他給偷聽到了,他就想去阿誰村莊告發,也不曉得他這麼做,人家能給他多少錢,但是我曉得如果然讓他給通風報了信,明天我讓你們去,就是送羊入虎口,一個也彆想返來,以是對於這類你不管對他有多好,他還是要恩將仇報的叛徒,就隻要一種措置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