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的歲月_天國曆險記 前言(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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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或許是吹累了,他放下長簫,仰天長歎一聲,然後,朝著我很馴良地微微一笑。從他的淺笑中,我能感受出他的和睦與誠意。因而,我用景仰與讚美的口氣說,“你這曲子讓人聽得心魂出竅,的確是妙不成言。可這曲子隻感覺心熟,卻未曾聽過,不知叫啥曲子?”年青人說,“此曲乃天國之《天魂曲》,你天然未曾聽過。”我一聽天國,覺得他說的是承平天國,就說,“我曾看過很多有關承平天國的書,如何就冇傳聞這支曲子。”年青人笑了笑說,“天國並非承平天國,而是XC的岡底斯山與喜馬拉雅山之間的一個與世隔斷的故鄉小國。這支曲子便是他們老幼皆能吹奏的曲子。”

當我順著一條燒燬的公路向北騎車行駛時,就聽到從路邊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裡傳來一支美好哀傷的古曲簫聲。那曲調憂怨淒婉,意境深遠,嫋裊繞繞,如泣如訴,充滿著奧秘與斑斕的哀傷,讓人感覺像是從太古的天涯,從模糊的夢中傳來。這曲子我雖從未聽過,卻像已在心中沉寂百年,讓人聽著,不由地心魂飄零,豪情奮湧。我泊車駐步,寧神靜氣,隨那美好如夢的樂聲像明朗的東風普通在我心魂中飄零,像清澈的溪水普通在我血液中流淌。

第二天是禮拜天,我吃過早餐,便按著老婆記下的地點騎車去阿誰叫龍華的年青人家。他家住在太華路紗廠街一個不大的私房小院裡。我進到他家,見到一名五十來歲的女人正呆呆地坐在一個陳舊的沙發上在看電視。我問她龍華在哪。白叟有些淒傷與忿然道,“他走了,去哪個該死的天國去了。”我一驚,問,“啥時走的?”白叟說,“明天中午走的,說是先到西寧,再去XC。”他真地走了,走得如許俄然,真有些出我所料。因而,我說,“他恐怕連盤費還未籌齊吧?”白叟說,“盤費是我朝他二姨借的。”我一聽,就用指責的口氣問道,“你如何能捨得讓他走呢?你要曉得他這一走,恐怕很難再見返來了。”白叟黯然地搖了點頭,說,“不讓他去也不是個彆例,整天看他憂?煩心的模樣,我本身都感覺不是滋味。算了,他已經大了。隨他去吧。隻要他能活得順心快意,我和他爹也就不說啥了。”聽著白叟的話,我不由為白叟的寬懷漂亮感到欣佩,但我卻有點擔憂。我說,“他但是從天國逃離返來的,此次再去隻怕會凶多吉少,因為那邊的人是不會輕饒他的。”白叟說,“我見他買了一台微型收音機,幾塊腕錶和一些圓柱筆,說是送給國王和公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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