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筋緩慢地轉動,連一秒鐘都冇有,就朝唐晴雨委曲地說:“唐教員,你忘了,週三早晨,我就是因為送快遞偶然中到了你家,去KTV實在是給人送花呢!”
到了班裡,見到一點冇事來上學的林依可,順口問了句你如何樣了,明天另有冇有那裡不舒暢?本覺得林依可會說冇事,或者感謝體貼之類的話,成果她卻狠狠瞪了我一眼。
失身必定是不會的,可身上的其他部位可就難說了,說不定還會像那首《菊花台》歌詞一樣,菊花殘,渾身傷…;…;
這一趟辦公室搞得我很愁悶,內心有些不爽,剛回身走到辦公室,就聞聲唐晴雨喊了聲,“陳躍,你等下!”
當時我低著頭底子冇重視到唐晴雨的神采,昂首的時候唐晴雨已經回身走了,趕緊從坐位上起家,跟著唐晴雨去了辦公室。
我故作當真地說,唐教員,我冇開打趣,這話你昨晚真的說了,當時要不是我扶著你,真想用手機把你的話給灌音…;…;
唐晴雨聽了,上來就是抬手狠狠一下敲在我腦袋上,問我是不是找死,連教員的打趣都敢開,還嚴厲地警告我當真點,不然結果自大。
被唐晴雨反鎖在門外的那一刻,我俄然感受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唐晴雨的套路----真是尼瑪的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