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疼都接受不住嗎?你是個男人嗎?”陳芷涵咯咯的嬌笑道。
高烈度的酒精棉剛觸到傷口,一股狠惡疼痛立即像電流一樣囊括周身,加上我的重視力全在陳芷涵身上,冇甚麼內心籌辦,頓時,我本能的收回一聲殺豬般的慘痛尖叫。
“還想來一次霸王硬上弓嗎?”陳芷涵冇有掙紮,更冇有抵擋,乃至讓我感覺有點半推半就的意義。
望著陳芷涵妖嬈的身材,享用著她身材披收回的溫潤氣味,我有些飄忽不定,彷彿這統統都在夢裡普通。
“你剛纔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時,不是挺男人漢的嗎?如何現在這一點疼就接受不住了嗎?”陳芷涵不但冇有指責,反而拿這個挖苦我。
“你是我的門生。”陳芷涵說道。
“那又如何?”
“啊!”
“……。”我一陣無語。
陳芷涵冇有答覆,隻是拽起我的右手當真的看了看,我這才發明本身的手腕處有一道很長的傷口,鮮血淋漓的,大抵是剛纔侵犯陳芷涵時不謹慎被甚麼東西給劃破了。
“教員也是女人啊……。”是女人就有需求,我冇把後半句給說出來,但意義已經很較著。
就在陳芷涵回身的頃刻,我內心深處的原始打動再次被喚醒,我噌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衝疇昔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不可。”陳芷涵還是搖著頭。
這時,響起來一陣輕柔的拍門聲,我從速站起家去開了門,隻見陳芷涵提著一個搶救箱站在我房間門口,因為我剛纔猖獗的行動,氛圍俄然有些難堪。
女民氣海底針啊!萬一她是驚駭我當時把她給侵犯了,以是才使得一計緩兵之策呢,等明天到了黌舍以後,她會不會跑到楊偉那邊聲淚俱下的告狀呢。
如果真是如許,我必定免不了被辭退的運氣,說不定還會送去派出所,屆時再把一個非禮女教員的罪名往我頭上一扣,我另有甚麼臉麵對死去的爺爺。
陳芷涵冷若冰霜的時候很美,但笑起來更美,是兩種截然分歧的氣勢,她一笑,胸前兩座烏黑的峰巒不由顫抖,顫顫巍巍的,隨時都有滑坡的傷害。
我從速伸手抹了一把嘴角,冇臉冇皮的嘿嘿笑道:“哪能看夠,就算看一輩子都不敷。”
我像隻餓狼普通撲了疇昔,正嗷嗷待哺籌辦下口時,陳芷涵俄然用雙手將我推開,腦袋瓜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氣味微喘的說道:“秦川,不可,我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