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幫我查抄一下,刀口並不深,並且不是很寬,不消縫製,隻需求洗濯包紮一下也便能夠了。藥水洗濯傷口的時候,還是很疼。但上了藥包紮今後就跟多了。大夏天裡,胳膊上纏著跟紅色的紗布繃帶,挺顯眼的。
那幾個混子愣了一下,紛繁朝我撲了過來,有的手裡竟然還拿著尖刀。我顧不得那麼多了,拚了吧,放倒一個是一個。
“你這隻手紮了林蕭,本來我想給你把這隻胳膊卸掉的,但是看你年青,決定放你一馬,但是必須給你個經驗,不然的話你今後還會欺負人。”說著話,腳尖一勾,地上的那把尖刀就落在她的手裡了,寒光一閃,噗的一聲,那把尖刀就紮進他的胳膊裡了。位置竟然跟我的胳膊極其的類似,隻是比我的傷口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