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後,我不肯讓您見她,她每次見您,都陰陽怪氣的。”
“我……不是怕嘛!”玉荷嘟囔著,給都蘭撣去身上的雪……
“呼喊,小蹄子,竟敢如此猖獗,還告我的刁狀,你想不想活了……”
“存候?哎呀,汗後,她那那裡是存候,是密查您和可汗的停頓還差未幾……”玉荷不覺得然,嘟嘟囔囔地磨蹭著……
都蘭下定決計似地,轉頭催道,“玉荷,我們走吧,她必然是到斑斕宮給我存候去了。”
玉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也不能讓她得誌浮滑……”
“她還說甚麼?”都蘭淡然問道。
都蘭轉過甚,看向幾個侍女,她們平時都很恭謹,明天為何會衝撞靖妃?都蘭迷惑地看著她們幾個……
都蘭轉過甚,笑嗬嗬看著她,責怪道,“怕甚麼?我何時重罰過你?你這就嚇得哭了……”
都蘭躺在那邊,當年身懷兆兒時被靖妃暗害的一幕重現麵前,都蘭內心實在煩惱,不過,靖妃不積善性善,本身的骨肉也流了,至今未孕,這也算是善有惡報,惡有惡報了吧!
都蘭緩緩答道,“死丫頭,叫甚麼魂兒,我冇死。”
幾個侍女都跪倒在地,哭著抱怨,“靖妃出去就要見您,我們回她說您出去了,她不信,在您的寢宮裡轉了好幾圈兒,我們禁止她,遭到了她的毒打,您看,這是她的手掌印兒……”
玉荷一臉樸拙地挽著都蘭,都蘭邁下台階兒,邊走邊笑道,“行了,我們也彆打攪兆兒學習了,快走吧!”
“她……她還說……汗後您也是側室所生,不是甚麼遠親的大師閨秀……”這類話如果被彆人聞聲,告到複那邊,複必然會大怒,這不是自找苦吃嗎?我要勸勸她……
“唉喲,疼死了,靖妃,剛來如何就走了?”都蘭揉著頭部,熱忱扶住她,親熱扣問著。
“她如何了?”都蘭心想,丫頭們事兒還很多,不知這翠珠又如何獲咎玉荷了?就隨口問道。
玉荷歎了口氣,肝火沖沖,“您涵養真好,對如許的小人,您也一向都以禮相待,我算是服了您了。如果我,我……我非把她捏死,瞧瞧她做的那些事兒……”
“你們幾個,快說,如何衝撞了靖妃?”
玉荷咬牙切齒的模樣,讓都蘭輕笑出聲兒,“你和她普通見地,你不就和她程度不異了嗎?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最後兩敗俱傷,有甚麼意義?”
“是翠珠唄,仗著可汗愛她,不知天高地厚,又忘了當初被打入冷宮的滋味兒啦……”
玉荷恨聲罵道, “她就是個惡妻,就像前次,可汗不過在你這兒坐了半宿,你看她,又打侍女,又指桑罵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