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悠昨夜就幾近冇睡,明天又被“折騰”了這麼一整天,整小我早已有力地癱軟在床上,而秦喬天也是怠倦到了極致,以是在一場滿足的“宣泄”以後,終究抱著懷中的人沉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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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繞到前麵,扣住她柔嫩的豐盈,指尖的粗糲摩挲著那敏感的頂端,或輕或重地揉撚出各種形狀,讓她本來緊繃的身子也垂垂酥軟下來,在他的身下化作了一灘水……
固然隻是操縱他
但是南宮悠千算萬算卻算不到某個偶合――秦喬天會在她分開後醒來,而童遙明天恰好也在拂曉時分來了親宅!
秦喬天撫額翻身而起,身上的被子跟著掉了下來,而他就在看到本身不著寸縷的模樣後,不由愣了愣――他如何甚麼都冇有穿?
女人,老是如許癡鈍又敏感的植物
秦喬天冇有給她多想的時候,很快就將相互的衣服剝除殆儘,縱身一挺,將本身堅固的慾望埋入她的緊澀當中
“誰!”他冷聲低吼,眼中閃過一道傷害的寒光,不動聲色地朝著樓梯移去
他記得昨晚彷彿做了一個綿長的好夢,他本來喝醉了酒想要來她的房間找尋她遺留下來的味道,而夢中她真的會來了,和他纏綿了一夜
“嗬嗬嗬……”童遙乾笑著從二樓某房間側身出來,一臉難堪,舉著個手作投降狀,“秦喬天,是我,彆……衝動”
想到這裡,秦喬天頓時又是一震,突然移開身材查抄本應純白的床單――床單公然皺褶非常,並且中心彷彿還留有黃白的陳跡……那是歡愛過後的標記!
樓上冇有動靜,彷彿方纔的身影隻是視覺錯覺,氛圍中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隻是這句話在南宮悠聽來卻表情龐大!“你終究返來了”,他這句話中的“你”,指的到底是誰?是……童遙,還是她?
昨晚他真的做了!但是……阿誰女人是誰?他記得是南宮悠,但是,明智奉告他,南宮悠不會返來啊!
昨夜的一場愛,隻是她放下身份和莊嚴去互換的一場開端,為了抱住爸爸的安然,有些事情她不能粗心!不能將本身看得太高了……
現在的小偷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他找個小客房睡,就真的覺得秦家冇人了嗎?
他彷彿現在還能感遭到她的緊澀和暖和!如此逼真的感受……
裹著一條簡樸的浴巾走出寢室,他帶著滿腔的疑慮走入客堂,想要喝杯水復甦一下腦筋,卻在客堂的拐角,看到樓上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說話!”秦喬天冇有這麼好的等候性子,抬腳走了幾步,暴怒地朝樓上吼出來,“不想死就給我滾出來!”
“你終究返來了……”他時不時地低喃出這麼一句,心中充滿了感激和豁然:真好,南宮悠終究返來了!起碼她不會再這麼曲解他,將他推入一個進退兩難的深淵……
等等!
一覺睡到中午,南宮悠醒來的時候,秦喬天還在中間安睡這麼強大的精力刺激,終究轉為安靜和滿足,他終究能好好睡一覺……
冇有綿長的前戲,冇有濃情的蜜語甘言,她以龐大的情感接管這場近似“買賣”的歡愛,並且――買賣方還不曉得她所支出的籌馬!
柔嫩的觸感包裹著他,讓他舒暢得不由低喘,身下更是忍不住緩緩行動起來……
她是兩宿未眠,他又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