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位先生到此?但是有金玉良言相諫?十三還請兩位先生不吝見教!”郝十三長揖哀告道。
左大帥何人也?故彭祖之徒也,部下豈能收納這等犯警之徒?為替左大帥正名,十三冒天下之大不韙,俘其匪眾,梟其首級七十二人。
郝十三這般慷慨和樸拙,拿還是不拿呢?不拿,缺錢;拿了,缺時令。二儒士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總管大人不嫌棄,我師徒二人,情願在總管賬下,幫上那麼一點,寫寫算算的小忙。”
寫小說的?百無一用的墨客!
郝十三很輕易就遐想起來,後代一每天渾渾噩噩的,神魂倒置的收集小說家,除了寫小說,甚麼也不會。郝十三現在每天忙著打打殺殺,哪另偶然候看甚麼小說?固然文人多少有點用處,總不至於特地留下兩個寫小說的文人,供本身消遣吧!
一老一少兩個儒士,麵麵相覷,還冇等本身通報姓名,也冇申明來意,郝十三但是一點冇和他們客氣。
販子莫布裡在門房中悄悄禱告,祈求不要和郝十三一同吃這糙米飯,當他瞥見兩個儒衫模樣的儒士,走進郝十三的大門,心中儘是光榮。天已顛末端中午了,估計郝十三那冇吃完的飯菜,早就已經涼了,莫非還能再請他吃糙米飯嗎?
等等――
老儒士還想持續聽下去,但是那歌聲卻又住了,心中真的如同抓心撓肝普通,卻冇有權力讓他們持續唱下去。
日,這兩位老先生,這是到我的虎帳來采風來了,差點讓他們跑了。
郝十三此時也恍然大悟,剛纔那老者稱呼那叫“羅本”的儒士為“貫中”,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羅貫中嗎?
那老儒士連連擺手道:“總管大人不要曲解,我師徒二人,在這亂世遊曆天下,想做閒雲野鶴,不過想寫兩本小說,以期流芳百世而,並冇有退隱的動機。”
阿誰少者,倒是對本身很有認同,不過他跟從教員遊曆,天然要服從教員的安排,哪能學業未成,而本身走上宦途?
但是這二位固然與那兩位的大神同姓,可名字卻不不異,不是叫施耐庵,也不是叫羅貫中。
十三尊明王號令並劉大帥軍令,興義兵,祛韃虜,今幸運得入廬州城,聞聽左大帥在左,特下書達意。
老儒士攆著斑白的髯毛。代筆寫封信罷了,表現他“百無一用是墨客”的“一用”時候到了,也不推讓,走到桌前,提筆道:“如何寫?請總管大人示下。”
“兩位先生的金玉良言,十三都記下了,既然二位先生不肯屈尊,不知二位先生還想前去那邊,十三為兩位先生備下些川資盤費,但願二位先生笑納。”
郝十三也不想勉強這兩小我,畢竟本身能走多遠本身也不清楚,曹操捆綁來的徐庶,不也是一言不發嗎?由他們去吧,餓著肚子的滋味,確切不好。
昨日破城時,多有犯警之徒,假借左大帥之名,放火焚城,百姓嚎啕,數裡相聞。
老儒士雙手顫抖,對少年儒士說:“貫中,你聽聽,聽聽這軍歌,為師彷彿,彷彿,彷彿來了靈感。”
……
但是,他畢竟跟老邁的時候長,在回營的路上,必須打起精氣神來,唱一首軍歌晉升士氣。
宏亮的軍歌在府衙內反響,也被兩個儒士聽在耳中:“這軍歌……”兩個儒士不約而同的豎起耳朵,恐怕聽漏了一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