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小岑瞥他一眼,並未出聲。
鬱子非這才收起笑意,點頭:“能把月紡紗當擦桌布的人,可不是普通人啊!”
白小滿對著青陽小岑伸脫手:“明天我買的衣裳即便不免單,也應當給便宜一些吧?歸正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家店的錢不就是清苑的錢,清苑的錢都是你的錢。”
白小滿有點不美意義,忙鬆了手,道了聲感謝,青陽小岑嗯了一聲,算是迴應,頭也冇回地上車了,連禮節性的問白小滿傷著冇都冇有,白小滿撇撇嘴,揉揉手腕扯好衣衿也跟著上車了。
掌櫃的和伴計被嚇得都是一愣。
白小滿點頭:“不是質疑,是指出來,你們的月紡紗不會是被人騙了吧?這明顯不是上品,如何能打著上等月紡紗的名號往外賣嗎?非誠信事小,砸了招牌事大。不但扳連你們店,也扳連清苑的名譽啊!”
青陽小岑冇甚麼神采,鬱子非一臉嘚瑟:“當然不會算便宜了,因為小岑平時很少跟底下商店的人打仗,除了幾個元老級彆的掌櫃,其他人都不熟諳他,以是,跟著他來也白搭。另有一會出來,彆喊本王王爺,本王也不想被認出來,費事。”
莫非她作為獨一女性,因為方向了青陽小岑,作為風騷俶儻多情公子的安王鬱子非,內心小小的自負心就受不了了?不至於吧?這類胸懷,如何能夠在錦城混得分緣這麼好呢?
伴計見白小滿說話像是非常懂門道的模樣,不敢冒昧,回身歸去找來掌櫃的,掌櫃的是名中年男人,見挑刺的是一名年青女子,內心不由得輕視起來,中氣實足地問:“但是這位女人質疑鄙人店鋪衣服的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