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答應_第九章、皇家兄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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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是那麼怠倦的話,卻沉沉打在蘇簾心頭。平生無人可全然托心去信賴,何嘗不是一種哀思呢?明黃色的寢衣,上頭銀線暗繡五爪九龍紋,魁首片金緣,是帝王才氣享有服製。千古以來,為那獨一無二的尊位,不知落下多少枯骨與鮮血,真正能在千古史冊中重重印下一筆的帝王,哪個不是孤家寡人?

蘇簾鼻子一哼,有甚麼不平穩的,這裡但是京畿,又不是南邊疆場上!

玄燁微淺笑道:“朕也記不大清,隻記得……”他低頭嗅著蘇簾的肩頭,“有這般幽淡的桃花芳香,老是環繞不斷。然後便聽到福全的聲音――”他聲音微微一滯,“幸虧福全冇有反心,不然可就――”

蘇簾一聽,立即扭過身子,拿後腦勺背對著玄燁。莫非她現在連人身自在都冇有了嗎?隻是去烏蘇裡府瞧瞧,又不是逃竄,何況她真要逃竄,又豈是他一句不準就能束縛得了的?!收羅他的定見,蘇簾自發得已經表示出了充足的尊敬!這兒又不是宮裡,偷偷歸去見一見家人有甚麼不成以的?!

玄燁卻久久無眠,看著懷中小小的女人,慵懶的麵龐,不由低頭落下一個輕巧的吻,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蘇簾模糊一陣,他說的應當是之前遇刺之事,在並不清澈的燭火斜照之下,他肩上斜長的疤痕是那麼較著,一向延長到腋下肋骨,直到本日,蘇簾仍然記得那汩汩湧出來的鮮血。

蘇簾頓時暴露一張奉迎的嘴臉:“我想要――回孃家看看!”達山被打了屁股,也不曉得現在下不下得了床,阿林也不知如何了。

玄燁微微一愣,的確如此,帝王恩威並施之道,他已然熟稔,對待兄弟亦是如此。

玄燁長長歎了氣,有些拿蘇簾冇轍兒了,伸手攬著她腰肢,輕聲道:“出去外頭不如何安穩,朕也實在不放心!”

蘇簾點頭,道:“冇有後代情願與生母分開,宮裡再好,畢竟不能常常相見。”

“我記得二王生母,都是奉侍在壽康宮中的。”蘇簾緩緩道。

“你的意義莫不是――”語中帶了多少驚奇之色。

蘇簾不由詭計論了,眨著一雙獵奇的眼睛問:“真的是她不謹慎?會不會是有人害的?”

蘇簾打了個哈欠,說了這半天的話,夜深了,她也困極了,扭了扭身子在玄燁懷中找了個安穩的位置,便合上了眼睛。

微微挨近進他懷裡,政治的事兒,說不出正與邪,千古以來,隻要成與敗。伸手出纖細的手,忍不住觸及那深深的疤痕,順著他的肩胛骨一起往下,直到那肋骨處,好長、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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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是如此狐疑福全的……蘇簾有些不敢設想,明顯大家隻傳言天子寵遇兄弟,俱封親王之尊榮,多榮賜皇莊,使得福寧二人倍沐皇恩。可實際上,他是如此防備本身的兄弟,特彆是年長的福全。曾經,蘇簾何嘗看不出福全的落寞,他愛駿馬,必定有馳騁疆場之心,卻隻能消磨於打獵當中。他的生母在宮中為太妃,卻不能不時相見……不管任何東西,他都不敢與天子弟弟相爭。

玄燁嗯了一聲道:“這點,朕更是未曾虐待他們的生母。尊封皇考董鄂庶妃為寧愨太妃,常寧之母陳太妃是包衣旗,故而不宜加尊號,卻也同住在壽康宮榮養。”

蘇簾打心眼裡是讚成福全如許品性之人,想到他之所求――交戰疆場之願,蘇簾不宜開口,能做的也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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