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倒是敞開了話匣子,不斷地倒起苦水來:“額娘,您是不曉得!孫玉質那性子,瞧著和順,私底下卻到處還逞強!本來是槿蘭住在兒子後院的東配房裡,但是她來了,硬是尋了藉口搶了去!叫槿蘭搬去了西曬的配房!”
“當初不是你本身瞧得中意嗎?如何現在就挑三揀四了?!”蘇簾還記得,小虎子初見孫玉質時候,看得眼睛都快挪不開了,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就嫌棄上了?
“竟敢用太厥後壓朕的兒子?這類賤妾還留她性命做甚麼?”玄燁的目光刹時就冷凝了下來。
“額……”蘇簾也有些無語,這個孫玉質,到底是聰明呢?還是笨拙呢?當人家的侍妾,卻不乖順這點,怪不得長得那麼標緻,反而不如笨些的槿蘭。
小虎子不滿地哼哧了一聲:“兒子纔沒有被她壓抑呢!”——當初槿蘭被禁足,孫玉質立即就跑到她跟前,又是叩首又是認錯的,還跑去求了太後打仗了槿蘭的禁足令,給了他台階下。孫氏長得標緻,又會阿諛人,小虎子也就半推半那了。固然如此,小虎子內心還是存了一根不滿的刺。
蘇簾喜色暗生:“你就不會直接命令叫她騰出處所來?”
蘇簾一愣,她清楚清楚地感遭到玄燁動了殺意,便倉猝道:“說來也是小虎子本身太慫了,竟然能被侍妾把持住!真不像模樣!”
蘇簾嘲笑:“這有甚麼不可的?她不是最愛向太後儘孝嗎?就讓她好好儘孝去,如果不好好謄寫,便是對太後不孝不敬!彆的,再調派人奉告太後,孫玉質是自發為她抄安然經的,是替你向太後儘孝!那樣,太後也冇話說!”
蘇簾忙推了推他的胳膊,道:“好了好了,歸正我已經發孫氏閉門為太後謄寫經文祈福,吃一塹長一智,想必她會學乖些吧!”
槿蘭卻有些擔憂,便小聲問道:“娘娘如果曉得您扯謊騙她,會不會生大氣呀?”
小虎子一臉愁悶和不滿:“兒子哪兒想到她性子如許不循分!兒子當初瞧中她長得賞心好看罷了!她就是個侍妾,卻不安守侍妾的本分,兒子當然就不喜好了!”